两位侦查员对视了一下,都在想:“他又要去哪里呢?又要去搞什么名堂呢?”
毛伟对焦晨说:“按照绳子还留在那里来判断,估计他还是要按原路回来的,你在这里守候,我去他房间看看有没有异常,一有情况,及时用拉灯向我发出信号。”
毛伟下了楼,来到围墙边,纵身一跃,翻进围墙,以防引起他的注意,毛伟特地脱掉了鞋,把两只鞋栓到了裤带上,然后,拉着绳子一跃,进了房间。
……
陶然摸着黑,左顾右盼,看看后面的确没人注意,然后窜过几条小弄堂,来到一家后门口,他“笃笃”敲了两下窗户,老皮匠被这突如其来的敲窗声从睡梦中惊醒,他拉着了床头的灯,随口问:“谁啊?”却不见有任何动静。
老皮匠坐起身子,随手拉着了床头的灯,只见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见窗缝里塞了一张小纸条,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老花眼镜,一看不觉身上打了一个寒颤,只见上面写着:“如说出小榔头是你的,就要你的命。”
老皮匠心里感到有点纳闷,“小榔头明明是公安局陶局长来借的,说他们布置黑板报用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
这是一间16-7平米的单人宿舍,一进门是卫生间,中间一张床,旁边一只床头柜,上面放着一只台灯和一只不起眼的小闹钟,毛伟借着暗淡的手电光拿小闹钟看了一看,放回了原处,靠窗口一张写字台,全上了锁,靠墙放了一只衣柜,上面放了一只大箱子,他拉开衣柜看看,里面全挂了各种衣服裤子,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又看看床底下,床底下是空的。
这时,一个黑影翻进围墙内,原本黑乎乎的围墙对面的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这是焦晨向毛伟发出的紧急信号,说时迟那时快,毛伟迅速开门消失在走道中。
黑暗中,陶然拉着绳子,返回了自己的宿舍,他自以为做到了“天衣无缝”,似乎感到轻松了许多。他随即拿起床头柜的小闹钟看了一看,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但他又想:“暴露只是个时间问题,万一彻底暴露,只得铤而走险,最多落得个‘鱼死网破’,也得要千方百计把整个滨海搞得天翻地覆,给点颜色肖勇看看,‘不成功,必成仁’,”想到这里,他自以为是地笑了。
深夜,陶然的房门被悄悄地打开,一个黑影闪进屋里,打开了电灯,陶然见进来的是肖勇,陶然起身一下就扑向肖勇,两人抱着一起扭打起来,陶然用力把肖勇一摔,身子多亏被墙壁挡住,他朝陶然飞起一脚,陶然摔了个四脚朝天,陶然迅速一翻从腰间捣出手枪,说时迟,那时快,被肖勇飞起一脚,把枪踢到很远,然后,陶然又扑向肖勇,左手一把抓住肖勇胸口的衣领,说了声:“看你还神气多久?”“啪”的一声,往肖勇的脸上打去。由于用力过猛,陶然的手感到一阵疼痛,不觉醒来,原来是自己的手是打在墙壁上,做了一个恶梦,人也出了一身虚汗,人也感到特别的乏力,这时太阳早已高高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