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明白!泰山明白!”
盘山公路上,前面一辆三轮摩托车,加大油门,拼命在逃;后一辆三轮摩托车也加大油门,穷追不放;无奈下,后面一辆拔出手枪,进行射击;前面一辆拼命回击。一个弯,又一个弯,在一个山坳的拐角处,宋健把方向盘一转,车子滚下悬崖,自己却纵身一跃,凭着他当时经过的特种训练的基本功,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借着暮色,消失在草丛之中。
待毛伟、肖勇他们赶到,只看到朝天的三个轮子还在转动,肖勇说了句:“你这小子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
但是,一个可怕的预兆立刻在他脑海中产生……
一间审讯室里,毛伟和刘芳在突击审讯被抓之人。
只见毛伟和刘芳严肃地坐在那里,被抓之人坐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还在那里瑟瑟发抖。
毛伟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哪里人?”
被抓人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我叫杜兵,今年50岁,杭州人。”
毛伟接着问:“知道为什么把你抓来吗?”
杜兵说:“知,知道。”
毛伟接着说:“知道就好,那我问你,你到胡掌柜那里去干嘛?是谁指派的指派?”
毛伟和刘芳同时发现杜兵耳根上有一颗黑痣,相互对视了一下。
杜兵用戴着手铐的手抹了一下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已经几,几天没有和红桃10联系上了,他说,如果找,找不到他,就到这里来,拿,拿一封信。”说到这里,杜兵突然跪在地上,“长,长官饶命啊!我只是个跑腿的,我上有老下有小,饶命啊,长,长官。我,我全部交代。”
这时,躺在床上的老母亲,仿佛都在苦苦哀求地对他说:“你不要再干了,都交代了吧,交代了政府会让你回家的,家里毕竟还有二亩地,我们做做吃吃,日子总会好过的。”
毛伟严厉地说:“那坐起来好好说,你是什么时候加入他们组织的,你的上线是谁?又和谁联系?最近又做了哪些坏事,老老实实的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站在旁边的警卫,把杜兵从地上拉起来,重新坐到椅子上。颤抖地说:“南京失守以后,我奉我的上峰‘紫罗兰’的命令,以乔装算命潜伏下来,前不久,她要我来滨海,配合红桃10的工作,我只知道他的代号,开始,我们只是在乱坟岗装神弄鬼,后来,就靠传递条子,他真的长得什么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接着又说:“哦,我想起来了,前不久被杀害的余德富是冒名顶替的,真正的余德富,我知道,他早就死了,当时,我和他在一个排,在一次突围时被乱枪打死,被杀害的余德富真名蒋金荣,我们三人就在一个排,他比我早来到滨海。”
刘芳插话问:“那紫罗兰现在在哪里?”
杜兵又说:“她现在就在滨海,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她人长得很漂亮。长官,我说的全是真的。”
人长得很漂亮?刘芳感到有点纳闷,接着问:“她是个女的?”
杜兵点点头说:“是,是的,年龄和你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