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说,大公子是被二公子打残的!”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传言,我二儿子杨丰,没有上天月宫之前,是个连基本拳都不会的人,他怎么会有实力打残大儿子?”
“是真的,大家都说,二公子为大公子所杀,当晚变成厉鬼,报仇杀死大公子,后来顾及兄弟之情,才把他打残。”
“什么……会有这种事,那你们的意思是说,现在府内的二公子,已经不是人,而是他的鬼魂?”
“是这样的!”
“那你们怎么不把府内贴一些灵符,用作驱鬼,还天天与他朝夕相处,难道你们一点也不怕吗?”
“我们当然害怕,只是表面上不显露出来,您没注意到吗,现在杨府的丫鬟仆人,只要一到夜晚,几乎都扎堆在一起,没有人敢出来做事,更没有人敢单独上茅厕。”
“就算老爷夫人有什么吩咐,他们也是成双成对地做事,没有人敢单独活动了。”
“难怪……我还以为是夫人给你们定了新规矩,原来是这么回事!”
“还有,一些丫鬟和仆人不时请假回家,久久不回,就是因为害怕杨府闹鬼,他们不是说生病就是说家里有人生病,其实我们都清楚,他们是不敢回杨府呀。”
“什么!”杨鼎天大怒,一口鲜血吐出。
“老爷,您没事吧?我看,还是等您伤好了再问,我们张家七口,是永远不会离开杨府的,您不用这么着急。”
“这怎么能行,我二儿子到底是人是鬼我都不知道,他已经害得我们杨府上下人心惶惶,鸡犬不宁,我作为家主,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真是该死!”
“我要向你们道歉,还要感谢你们,这两绽银子是你们的,顺便帮我叫一些人过来,我要去杨丰那里走一趟。”
“老爷,你准备去干什么?”
“当然是问清楚,我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如果他是鬼,我就要让他去投胎,不应该一直留在府里,这样会吓死人的。”
“使不得,老爷……您现在重伤,去招惹那个厉鬼,如果把他惹怒了,撕破了他的人皮、面具,让他没有脸面留在杨府,他会发疯的……说不定一怒之下,会让我们杨府……全部死光。”
“让我们杨府死光?”
“是的……那个厉鬼好厉害,大公子可不是一般人,武艺超群,可是仍然被他打残,现在还不能说话,当务之急,应该是安顿好那个厉鬼,让他不祸害杨府。”
“甚至……你就把他当作亲生儿子,毕竟他是您亲儿子的鬼魂,您没有亏待过他,他不会对您怎么样的。”
“这怎么能行,他就算是我亲儿子的鬼魂,人鬼殊途,我也不能让他留在我的身边呀,我们杨府这么多人,难道都要因为我的私心,要被迫与鬼为伍?”
“你们去叫人,叫些好手,能打的,和我一起去,如果他真的是厉鬼,我们今晚就把他赶出去。”
“老爷……您三思!”
“别说了,我意已决,你们快去。”
“是……我们马上去张罗。”张大和张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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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开。
不多一刻,一大群仆人聚集在大厅,杨鼎天忍住伤痛,率领众仆直奔北厢房,那里是杨丰和母亲、舅舅居住的地方。
夜晚,杨府北院。
杨鼎天率领众仆包围这里,趴在围墙上窥视这院内的情况。
月光下,院子里一片霜色,几个人影站立,北厢房的灯火没有点亮,看来房中的人还没有察觉。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杀死我父亲?”杨丰的声音问道。
“哦……原来你就是杨丰,我们正准备找你,没想到你送上门来!”星四的声音说。
“其他的人我一概不杀,我只要杀死那个杀害我父亲的人。”
“哼……你小子装什么英雄,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当下你的神灵已经被缚,没有我们黄云庵的解索咒,你休想施展神法。”
“黑霞神镜能够镇鬼敕神,对付神灵,用的就是黑霞神索,它可以绑住任何神灵,令他们束手就擒。”
“现在的你,没有体内神灵之力,光凭着你那点功力,不超过十年,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劝你还是放聪明点,当着我们的面自刎,免得我们麻烦,也免得你们杨府遭殃。”
“放肆,如果你们要对付的人是我,就不应该伤及其他的人,我父亲杨鼎天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你们杀害他,这笔血债还没有还,就要让我自刎,道理何在,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