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着狱卒往前走,赵沅说:“你上前,我跟在你的身后,要是你不听话,我就打断你的手臂!”
这狱卒摇头,一脸苦状,说道:“我不敢,要么我打开门,你自己去,要么你去叫你表弟来,他武功高强,应该没事!”
“放肆!”赵沅怒喝,重重一掌,拍在这狱卒的左臂上,“去,要是再敢推脱,我留你何用?”
“喀喇”一声,这狱卒的左臂骨头断裂,痛得他大声叫喊,躺在地下。
瞪视这个狱卒,赵沅大吼:“再不带路,立刻让你死!我可以再找个狱卒顶替你!快!”
痛得直叫,这个狱卒说:“劳烦大师姐再去找个狱卒,我这会儿,真的动不了了!”
睨得地下这个狱卒一眼,赵沅冷冷地说:“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你们这些狱卒是什么角色,往日里是怎么虐待犯人的,我都清楚,你要是想在我的面前演苦肉计,你做梦!”
“要么我现在杀死你,要么你去把阮雪师伯带出来,就这两样,你自己选?”
听到赵沅的话,这个狱卒说:“实不相瞒,我听你的话,进去就是死,甚至还会死得很惨,被人活活撕碎吃掉,不听你的话,也会死,不过死在你的手上,可能还痛快些。”
“要不然……你就杀死我吧,我想死得干脆!”
听到这些话,赵沅脸都气绿了,怒道:“你竟然如此轻蔑我!”
“刷”的一声,赵沅缓缓拔出宝剑,双眼冷冷地盯着地下的狱卒,此时她不愿再多说一句。
地下的狱卒看到赵沅那种冰冷的眼神,见她沉稳地拔剑,知道此时的赵师姐已经杀意充盈,这个狱卒不禁吞咽几下口水,内心一凛,真正地感到害怕。
见赵沅手中的剑尖立刻就要出鞘,这个狱卒连忙摆手道:“好……我去……我马上去!”勉强起身,靠着墙壁站起。
一步步往那铁门挪步,狱卒拉下门边的一个铁环,“轰”的一声,铁门打开,狱卒回头一看。
只见赵沅一腿踢来,这狱卒冷不丁地摔向黑牢。
“带路!”
赵沅用一种没有情感的语气说,宝剑出鞘,持在右手。
这个狱卒知道,自己已经非常激怒赵沅,得罪赵沅,赵沅已经不会给他任何幻想,不得已,他只得赌一把!
嘴里再也没有意见和抱怨,这个狱卒往前走,不一会儿工夫,就到了黑牢的深处。
赵沅打量这里,如果不是从门口射进来一些光线,这里一定一片漆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把阮雪师伯找出来,免你一死!”赵沅冷冷地说。
“是!”这个狱卒应道,心下一宽,赶快往深处走,从一个角落里,背出一个身形单薄的中年女人。
赵沅和这个狱卒奔到铁门口,刚要出去,一个古怪的身影从高空落下,挡在门前。
那个古怪的人影说:“放下阮师妹,没人能带走她!”
听到这里,赵沅上前,作揖道:“这位师伯,你放心,我并不是这个地牢的人,而是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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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阮雪师伯翻案的。”
古怪人影大笑:“哈哈……哈哈……!”
“就凭你这样的年龄,也想替这个黑牢里的人翻案,最终不过是带我们出去受折磨罢啦!”
“我们这些人在这里很好,并不需要什么翻案,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这里就是我们的净土!”
“天下虽大,可没有一处地方比这个黑牢更光明,更干净!”
赵沅心下一惊,打量这里,关上铁门这里是伸手不见五指,说这里光明,简直是荒谬无比,而且地面满是鼠糞和蟑螂,说这里干净,更是荒天下之大谬。
瞧向那古怪人影,赵沅说道:“这位师伯,如果你不放心,可以随我们一起出去,可以让你亲眼见见,我们是怎么翻案的!”
“放下阮师妹,你们自己走,要是再不走,我就拔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更要活吞下你们的鲜肉!”
古怪人影大吼大叫,近似疯狂,他双臂摇摆,身形晃动,情绪躁动不安。
“赵师姐,我们还是算了吧,他们在这个黑牢已经习惯了,你在这里和他们交手,没有胜算!”
这个狱卒说道。
“刷”的一剑,刺中这个狱卒的左腿,赵沅厉声道:“休要多言,今天没有人能够阻止我带阮雪师伯出去!就算离开寒月宫,也再所不惜。”
“走!我掩护你和阮雪师伯!”
听到赵沅的呵斥,又受得一剑,这个狱卒不敢不听,低着头,背着阮雪师伯,直奔向门口,撞向那个古怪的人影。
赵沅持剑护着阮雪师伯,盯着那个古怪的人影,跟着奔去。
“找死!”
那个古怪的人影大吼一声,伸手抓向那个狱卒。
“啊……我是被逼的!”狱卒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