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现场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惊。
因为这里的人非死即伤,性命垂危,双方都在顽强争斗,为寻对方的过错和罪行,绞尽脑汁,现在这两人一来,没有急着伸冤,却要食物,真是好笑。
不过发笑之后想一想,这个要求也对,毕竟这两位师伯连饭都没有吃饱,又怎么能开口说话,长篇大论呢?
杨丰看了看赵沅,她点了点头,看向胡蓉,问道:“这里的食物在哪里?”
伸手一指,胡蓉老实地说:“在那边,我帮你们去取!”
赵沅摆手道:“不用了!”
顺着胡蓉手指的方向而去,赵沅进入一个较大的房间,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拿出两碗水和两只烤鸡,分别递给阮雪师伯和黄刚师伯。
黄刚接过烤鸡和水,嘿嘿一笑,说道:“大家素未谋面,彼此还不了解,我们不能轻易吃这些食物,除非有人愿意先尝一尝。”
扯下一块鸡肉,递出那碗水,赵沅接过,递到胡蓉的面前。
“那个房间里的食物没毒的,你们太小心了。”胡蓉不耐烦地说。
“吃了它!”赵沅说道,把鸡肉和水又递过去。
“这些又不是我弄的,为什么要我吃?”胡蓉说道。
“快点,再不吃,我就杀了你!”赵沅双眉一蹙,威胁道。
勉强接过,吃了那块鸡肉,喝了那碗水,胡蓉说:“看吧,我是不是没事,你们真是太小心了,难道我们会给自己的食物下毒不成?”
黄刚师伯一笑,说道:“那可不一定,这个地牢的事可多着呢,什么样的勾当我都知道,我们辛辛苦苦地出了黑牢,可不想一时糊涂,死在小人的手里。”
赵沅看胡蓉没有事,取回那碗水,回头说道:“阮雪师伯、黄刚师伯,看来这水和食物没有问题,你们可以放心食用。另外,我再去重新打一碗水来,给黄刚师伯。”
“不用了,我在黑牢里什么没吃过,现在这碗水没有毒,我就等不及了。”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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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道,接过赵沅手上的那碗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一顿饭的工夫,阮雪师伯和黄刚师伯用餐完毕,端坐在座位上。
杨丰站起来向两位师伯作揖道:
“两位师伯,弟子杨丰是天月宫的九阶弟子,亲眼目睹这胡蓉和胡梅的所作所为,见她们审判犯人,几乎不进行调查,只凭举报人的一面之词,就给人定罪。”
“而且,判定的刑期并不是按照犯人的罪行裁定,是凭她们两人的意气而定,这样的做法,我非常不满,由此,推测这地牢之中,一定有更多的冤案,这才反抗她们,并在严酷的镇压中,才获知你们两位的事。”
“今天乘着我在这里主持大局,请你们两位痛述往事,把你们的遭遇一桩桩一件件地说出来,让胡梅和胡蓉这对审判者,无地自容。”
“只要你们说得对,我会把她们关进地牢,或者直接砍断她们的手脚,留她们一命。”
听到这里,黄刚师伯大笑,说道:“好……现在寒月宫果然奇事频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阴森的地牢,关的不是有功之人,就是才华横溢的人,地牢中人材济济,真是奇观。”
“现在这地牢的审判厅中,高高在上的两位掌事者,两位有名的胡氏姐妹,两位审判者,竟然在这里接受审判。”
“而审判两位高高在上的审判者,竟然是最低阶的弟子,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子,一个九阶弟子!”
“哈哈……哈哈……”
“这寒月宫中,当真是有趣呀!”
听到黄刚这番话,胡梅和胡蓉的脸上呈现绯红之色,明显感到尴尬。
抬头睨向黄刚,胡梅冷声道:
“黄刚,你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东拉西扯,现在的局面很清楚,是这个小子以下犯上,你们两位也是寒月宫的师长,是他们的师伯,怎么看到这样的事,不但不维护宫规,反而和这个小子搞在一起,你们不觉得荒唐吗?”
双眼圆睁,黄刚瞪视胡梅,说道:“荒唐,荒唐也比邪恶好,比起胡梅胡蓉你们两姐妹的所作所为,这个九阶弟子杨丰,不知要高尚多少倍。”
“他不但不应该因此而遭到惩罚,反而应该得到清醒人士的赞扬。”
“寒月宫自从你们胡氏姐妹干预,不知有多混乱,黑白颠倒,正邪不分,把所有有功之人都安上罪名,罪名无法变大,就胡乱判刑。”
“起初我还以为你们是一时弄错,我就认了,可是随着黑牢里的人越来越多,我越来越怀疑你们,直到阮雪师妹都被你们关进来,浑身是伤,受尽酷刑,我才幡然醒悟。”
“你们这是要搞宫变呀,这是要夺权呀,这哪里是拨乱反正,这是彻彻底底地宫变,是造反!”
“估计不用多久,宫主就要遭到你们的毒手,对了,宫主现在还在吗?”
赵沅回道:“宫主一直在闭关,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宫主了。”
点点头,黄刚仰天一笑,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宫主一定是受到了他们的迫害,行动受到约束,或许,早就死在她们的手中。”
“哼,这些都是你的想像,你有真凭实据吗,你不要一边说我们胡乱作为,一边你自己又胡说八道,那你和我们有什么区别?”
盯着黄刚,胡梅反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