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张榆不认为自己是小人，也不觉得自己是君子。
报仇？
若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可真如李杰说的那般，等节目播出，他们就录制《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去打脸。
能打脸么？
能！
前提是这首歌得火，得把节目之中大多数的歌曲给压下去。
张榆不觉得这首歌有这样的实力。
这个世界又不是没好歌。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世界比前世发展更好一些。
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对版权等重视。
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这个世界的乐坛，如今跟前世那个神仙打战的时期差不多。
如今乐坛还没有没落到一年难出几首好歌的地步。
打脸虽然爽，但不现实啊！
张榆不是没想过，可一番思索，觉得《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被对方联手压制，难以出头的可能性最大。
何必为了急于打脸，浪费一首好歌呢？
等这首歌红了，或者等袁翔红了，然后再爆出，他曾携这首歌被“华夏好歌曲”给淘汰。
那时才是真的打脸。
“打脸，有时候也需借力。”冯亮开口说道。
袁翔背后若有公司支持，那在节目播出之后，发行那歌曲，的确有打脸的可能。
可惜......
你永远不要低估资本在娱乐圈的能量。
“嗯？”
张榆一听，若有所思的看向冯亮。
“你们说老二带着那首歌在好声音的舞台上大放异彩，算不算打脸？”冯亮接着说道。
“算！”
袁翔眼睛一亮，说道。
“算个屁！”李杰说道，“等好声音开播，那好歌曲恐怕早结束了。”
“至少能影响那节目的口碑，甚至影响那节目的品牌价值。”冯亮说道，“同行是冤家嘛！”
“老大不是说了么，好声音注重声音，你觉得老二上台唱那首歌曲合适么？”李杰撇嘴说道。
冯亮借另一个节目之力，去打击对方，并没什么不妥。
可在他看来，终究没有在节目播出之时打脸来得爽快。
“也没什么不合适。”张榆说道，“或许，唱这首歌，导师好奇之下，还真转身了。”
“导师？转身？”袁翔疑惑的问道。
张榆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太过透露。
袁翔若有所思，似乎并不想以此获得导师的肯定。
他更倾向于用自己的声音。
“到时候再说吧！”冯亮说道，“咱们谈点别的话题。”
“比如，你们俩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张榆笑着说道。
假期结束，他们就大四了。
明年就毕业了。
李杰摇头，不知道是没想好，还是压根儿没想过。
“他们还能干嘛，回家继承家产呗。”袁翔笑着说道，“他们学音乐，恐怕就是冲学校美女来的。”
“我可不是！”冯亮连忙否认道，“家里面有不少琴行，毕业后我可能逐渐接手吧。以后，你们若是红了，要乐器什么的，可以找我。”
“什么若是红了，他们肯定会红。”李杰说道。
“那就借你吉言了。”张榆笑着说道。
“我会不会红不知道。”袁翔说道，“不过，老大肯定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