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她不想吃药,也没必要直接翻脸走人吧……
白羡鱼把谢行蕴的外袍简单叠了叠抱在怀里,默默跟了上去。
他要是径直往布庄走了怎么办。
但凡秦娘子要是在路上耽误了功夫,没有第一时间与布庄伙计对好话,那她就暴露了。
谢行蕴的步伐不紧不慢,胜似闲庭信步,白羡鱼就和他保持了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
他走的方向也不是往布庄去的,她有些疑惑。
跟着他后头走了一会儿,谢行蕴时不时还会侧身瞥她一眼,那眼神冷的能掉冰渣渣。
白羡鱼不经意间对上了,瞬间条件反射打了个寒噤,若无其事地低头看自己的绣花鞋。
谢行蕴见状,眸底似有波动。
白羡鱼看他走进了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的,她只能看到他的头顶,她抬起袖子遮住脸,一双美眸却也顾盼生辉,这金尊玉贵娇养出来的一身冰肌玉骨一看就是富贵人家,遑论精致到头发丝的斐然贵气。
不多时,便有人围着她打量起来。
这么一来,白羡鱼更看不到谢行蕴了。
他不会就把她丢在这里了吧?
她有些急了,提起裙摆就想加快脚步,路过一条巷弄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擒住了她的手腕。
白羡鱼背部撞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再后面是高大的墙壁,她看清眼前人之后还有些后怕,“你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要是我被人掳走怎么办。”
谢行蕴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语气揶揄,“我都走这么慢了,你还能跟丢?”
白羡鱼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谢行蕴缓缓勾起唇,伸手捏了捏她气呼呼的脸,软软滑滑的,手感极好。
“松手松手,我脸还痛着的!”
白羡鱼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