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刘大婶态度强硬的把东西装进牡丹的竹篮子里,还给牡丹换了一根更粗的烧火棍照路,牡丹无奈只好收下好心的刘大婶的东西,往里正家赶去。
刘大婶刚回到堂屋,就见到赵梅儿在昏暗的油灯下坐着仔细的绣着手帕,赵山在收拾桌子上的猪肉,准备装进木盆里就看到一锭亮闪闪的碎银在暗沉的木桌上闪闪发光,“娘,我们家有碎银子”拿着银钱给刘大婶看。
“呀,这孩子,买鸡的钱拿多了”刘大婶接过赵山手里的碎银才想到一定是刚才牡丹趁着她不注意放在桌上的,这买鸡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啊,想着便要出门去给牡丹送去多余的银钱。
赵梅儿见娘要出去,连忙细心劝道:“娘,还是别出去了,这大晚上的。到时候帮牡丹妹妹买了鸡,在把多余的银钱给她也不迟”拉着刘大婶进了堂屋。
刘大婶这才想到自己的身份,一个寡妇,大晚上出门确实不怎么好,村里大群妇人的嘴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就算是一个小事她们也能给你编出个花花来。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能少往自己惹腥就少惹,没必要招惹麻烦。“对对对,还是我家梅儿想的周到”刘大婶心有余悸道,爱怜的摸了摸爱女的青丝,拿起绣篮里未完成的手帕绣了起来。
赵山见娘在妹妹劝导下又不出去了,抱着装着猪肉的木盆去了厨房。刘大婶母女则在堂屋借着仅有一盏昏暗油灯的光赶着绣活,这些绣活可是自己家生计的主要来源,马虎不得。
刘大婶男人是在六年前走的,家里的顶梁柱没了,觉着自己的天塌了,那个时候两个儿女都还小,两个才六岁啊,看着孩子们都靠她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养大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