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的茶铺渐渐热闹起来,南来北往的都要来上一碗茶,休息片刻。茶铺不大却挤了四五伙人,有行商、道士、武者、还有走亲的大户家眷,可谓鱼龙混杂好不热闹。茶铺老丈很忙,脸上笑意却更浓,重新给老道师徒上了茶,又去招呼其他客人。
东都宗的那位贵公子重新为老道师徒点了茶,以表歉意,之前的不快也随之消失。
“阿娘!外公家是不是特别大,比咱县令的宅子还要大?”一个头扎羊角辫,大眼睛水汪汪的女娃,依偎在母亲怀里怯生生的说。
俊俏娘子身着蜀锦制成的襦裙,虽华贵却有些旧了,只见其轻抚孩子稚嫩的小脸蛋,脸色潮红的说道:“外公家特别大,有咱县令的宅子好几个那么大,还有好多好吃的点心,到时让你这小馋猫吃个够。”
小女娃一听有好多点心可吃,大眼睛里写满了期待,转头望向父亲:“阿耶!点心你先吃,吃饱了妞妞再吃,阿耶吃饱了才有力气读书。”
身着灰色圆领袍衫的郎君苦笑着看了看女儿,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上心头。袍衫郎君年轻时那也是满腹经纶,才华横溢,潇洒不羁,不然也无法让东都大家族的闺女下嫁,死心塌地的跟着去了小县城受苦。
少年郎看着依偎在母亲怀里的小女娃,快乐幸福的样子,不由感伤。老道士从未告诉过,他的父母是谁,每次问都言时机未到,少年郎这些年软磨硬泡也未能从师傅口中掏出只言片语,也就没了念头。
茶铺众人偶尔也攀谈几句,气愤还算和谐。就在这时和谐的气愤被一阵马蹄声打破,五男一女衣着胡服,带刀佩剑的来到茶铺前。
只见其中唯一的女子走入茶铺,娇笑如花媚眼如狐,看人时恨不得把男人的魂都勾走:“呦!好多人啊!这让奴家坐哪里才好?”走到东都宗那位贵公子身旁时,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只见其脚下一滑,娇呼一声扑倒在贵公子怀里……
高耸的双峰在贵公子胸口蹭了蹭,纤指搭在贵公子胸前,俏脸满是红霞:“多亏了郎君搭救,要不奴家可就丢人啦!”
贵公子眉头紧锁,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如此香艳的阵仗,怀中的女子看样子丝毫没有起身的意识,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是不是应该将女子推开。
哐当!一声闷响打茶铺内响起,吓了众人一跳。只见小女娃那桌,一名护卫一头栽倒在地,另一名护卫就要伸手去抚,人也晃了两晃倒地不起。
“刘护卫,王护卫,你们——你们这事……”俊俏娘子话还没说完便昏倒在桌上,同一时刻其夫君也倒了下去。
“阿娘!阿耶!你们快醒醒,妞妞好困。”小女孩说着便扑到在母亲身上。
一旁的老道师徒二人相视一眼,眼皮就在也睁不开同时晕将过去。
东都宗贵公子,再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推开狐媚女子,戒备道:“师兄弟小心有人下毒!”这不说还好,这一说东都宗几人急忙提气戒备,药力发作更快,分分感到头晕目眩一个个倒了下去。贵公子眼中的狐媚女子渐渐变得模糊,再到下的一瞬间似乎看到那个狐媚女子在得意的娇笑,口齿轻起说着什么……
只见其中一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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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胡服的汉子,赤着黑的发亮的双臂,肌肉鼓胀的吓人,宛若铁打的:“还是老大厉害,不愧是毒阎罗,兵不见血刃就将东都宗几个崽子放倒!”
铁打汉子话音刚落,一名看起来儒雅的郎君手持宝剑走进茶铺,看着昏死的贵公子,不屑道:“东都王家的天之骄子王丹枫不过如此,见面不如闻名!这朵墙院里的花骨朵,连让我出剑的资格都没有。”
“老七,俺知道你厉害!一手剑法出神入化,单人单剑就屠了一伙响马,可那是在漠北不是乾朝,不是河南郡,你可不能小看天喜英雄!”老五背了把手臂粗细的铁枪,瓮声瓮气的说道。
狐媚女子,一步一扭来到老七身旁,搂上老七的胳膊娇笑:“奴家就喜欢老七的英雄气概,浑身散发着男人味!”
“老六,俺几个的男人味更足,咋不见你贴上来,反倒是天天缠着老七。”老二抱着双刀说道。
“呸!你们几个那也叫男人味?那叫臭男人!”啐了一口的狐媚女子抱着老七的手臂更紧。
“好啦!瞎嚷嚷什么!正事要紧,老二剁了王丹枫的脑袋,咱们走!毕竟这里是乾朝境内,不是漠北,以防夜长梦多。”茶铺老丈打屏障后走了出来,轻咳一声。
抱着双刀的大汉走了进来:“老大,其他人怎么办?”
“我下的迷药,所以一并劳烦老二了。”十几个人的性命就在老丈一言中决定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