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哥,这小子不会真的是个道上的吧?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不去警局报案呢?”
“我哪知道啊,这种动脑子的活儿你别问我,回头告诉五哥就行了。”大奎明显就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主儿,凡事跟动脑子相关的事情,他直接就略过了。
有的人动脑子会把事情办好,有的人动脑子会把事情办得更糟。大奎已经吃够了这个亏,如今他还记着五哥跟他说过的话:你这种人,不适合动脑子,可能不动脑子比动脑子活的更好。
自从他听了五哥的话,发现自己的生活确实比以前好多了。所以现在,但凡是需要脑子的事情,他都直接略过。
不说这两个鬼鬼祟祟的跟踪者,侯大林一瘸一拐的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进家门,他先把炉子点上,然后把自己往床上一摔,这才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啦。
这帮狗日的,真特么不是东西。你说你好好的绑架自己干毛啊?想安排人你就安排呗,自己还能挡了你们的道不成?这又是试探又是绑架的,真不知道这帮人到底为了个啥?
要说想把人安排进来,让自己多照顾着点儿,那你直说呗。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子,自己以后不虐待她就算是个好人了。
唉,想不通啊想不通,索性,自己就不想了。反正有一点儿他是确认了,这帮人跟那些个什么盗窃团伙啦,什么敌特分子啦,肯定是不沾边儿的。
这也是他没有直接去警所的原因所在,人家已经够忙了,不能再用这样的事情,影响对方办案的思路。想到这儿,似乎张所长已经好几天没来过了。也不知道他们的案子办到什么程度了。
刚刚要睡着的侯大林,突然又被敲门声给惊醒了。他愤怒的用被子蒙了头,不想再搭理任何人了,此时此刻,头痛脚痛浑身痛的他只想休息。
“破烂侯,破烂侯,开会了!快出来啊,院儿里开会了。”
来人异常执着,一个劲儿的敲个没完,侯大林就是再不想动也得起来开门。
进门儿的是刘家的老二,这小子圆头圆脑的,一看就不像好人。不过人家也是有工作的主儿,这个时代,有工作的人都特别有自信。
“干啥呀,我都睡觉了。”
“这才几点啊,你就睡觉?院里开会了,你们家必须去一个人参加。”
“刘光天,你是故意的吧,我家就我一个,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啊。这么着,你爸肯定去,你就替我这个名额得了。”侯大林才不想掺和院子里的破事儿呢,他的麻烦够多的了,不想再招惹新的麻烦。
十分钟后,侯大林最终不情不愿的坐到了院子里。这个时候天已经很冷了,侯大林本来就在外面走了一个多小时了,在屋里没呆几分钟,现在再次被拉到这里来冻着,他内心的怨念不要太深了。
“今天,召集大家来开这个全院大会,只有一个内容,那就是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一只……”
侯大林坐在院里的回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三个大爷开会,别提心里多别扭了。本来就是三个在普通不过的老百姓,可是一坐在这个桌子边上,就仿佛变成了可以主宰别人命运的人了,这种行为,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让侯大林感觉反感。
不过这件事毕竟跟他没关系,他早就给自己确定下来了处事原则,那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咱一个退休养老的人,掺和别人的事儿干什么?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可就在质问傻柱是不是他偷的鸡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意外。
“你说不是你,那你锅里的那只鸡怎么解释?”三大爷质问着傻柱。
“我买的,怎么了?”傻柱梗着脖子说道。
“买的?在哪儿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