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对它的理解是、书灵更像是介于三维四维夹缝空间中的东西,它通过人类大脑中的思维神经创造出来,然后活跃在所书写的文字当中。汲取所有认识它、熟知它、崇拜它、惧怕它的人的能量,以此存活不灭。而有些是被痴念、或者说是执念很深的人的想象所创造,存在跟创造者是同步的。
就好像我看一本小说,我非常相信里面人是真实存在的,久而久之、这种偏执的信念就会虚拟化一个“人”出现,这“人”被创造者的信念所圈养。
比如说《盗墓笔记》里的小哥张起灵,熟知他、喜欢他、崇拜他的人太多了,这些信念就化成了一股能量、直接将张起灵复活到现实世界中去。不论真假,已经有好多人晒出邂逅张起灵的照片或录像中一个极其相似的人。
可能多为哗众取宠、博取流量和人们的眼球,但这样人云亦云的天天传播,也许有一天,真的可以复活一个张起灵。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直接原因应该就是在我写灵异故事的这段时间发生的几件事情。我对所有事情都是持中立态度,不会去站队哪一方,但对于书灵、现在的态度可能更倾向于相信。
写故事的人很容易会把自己带入到所写故事情节里去,我就是这样。写着写着就很容易入戏,这对我这种写鬼故事的人来说,是极不友好的。
而我又喜欢在安静的深夜坐在书桌前的电脑边慢慢的写,在写《死皮孩子》那篇时,我根据小时候的记忆疯狂搜索和小伙伴在上学路上,石桥下轮流看死皮孩子的经历。
随着记忆的深入、那一幕场景很快就浮现在我的脑子里,眼前的画面跟着一起出现。这种有辅助加持的写作就像开了挂,很快就把一章搞定,但它同样出现了副作用。
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从家里的卧室醒了,想着去上厕所。接着刚走到卧室门口时,从一边的另一间卧室跑出个小孩,一边朝我跑来一边嘴里叫着爸爸,那一刻我有点蒙,因为那小孩的脸正是我故事里死皮孩子的脸。
醒来后、我看着怀孕的老婆,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该不该去害怕担心。
我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当然也不是一个胆大如牛的人,梦到归梦到、时间很快就冲掉了这段记忆,然后生活恢复如常。可是、随着我这本小说的更新,我也写的越来越上手,时不时会有置身于自己创造出的场景里的感觉。
写到关于爷爷的那一段,我激动到流泪、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时间在午夜一点左右,我一边手指敲打着键盘,一边释放自己的情绪。
在抬头休息的瞬间、透过窗户玻璃的反光,我猛然看见背后有个弯着腰的影子在看着我。那姿态和模糊轮廓竟有几分爷爷的样子,我快速的转头看向后面,可什么也没有。
我书桌是放在次卧的窗户边上,背后有一大扇推拉玻璃门,所以偶然抬头的时候就可以通过窗户玻璃的反光,看到背后玻璃推拉门上的倒映。
所以有好几次、我在写着故事时,都会瞥见像是有黑影之类的东西一闪而过。
在写故事之前,大脑都会先过一遍、有时会过好几遍,具体到每个出场人物的形象等。所以这种习惯对于像我一样写灵异故事的人来说,就相当于是在故事里走了好几遍一样。
其间体会可想而知的酸爽,为此、我在网站的留言板上问了其他写灵异故事的人,有人在下面回复表示有同样的经历,最后还附赠给我了一句话:我们是故事的缔造者而不是故事本身,不必太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