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城的一座豪华酒楼里,三楼,这三楼都被人包下了,此时这三楼里,一个个的客人,看起来都是一些儒士。
年龄,有大,有小,年龄大的,有六七十岁的,年龄小的,有二十多的。
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士子,其实都是在朝堂上为官的官家。
这些人加起来,一共就有五六十号人。
这时一个年迈的老者,站在被众人包围住的中央,这老者看起来颇具威严气质,一看就能猜到,多半是一位高位上位高权重之人。
“诸位,听老夫一言!”那老者对着围着的众儒士们,微微一拱手,说道。
然而他这话一说出口,顿时在场的人们,纷纷道:
“不敢、不敢!”
“蔡阁老您德高望重,大家都希望您能做我们带头的!”
“次辅党简直欺人太甚!”
在京师城的另一座大酒楼之中,同样的一幕上演,一共四十多人的穿着儒衫的士子,实则都是朝堂官员,聚在二楼。
二楼一处稍高处的位置,同样站着一个老者,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东阁大学士内阁阁老许秋山。
许秋山与蔡挺之所以会在今日不同的地方,私会臣僚,按说私会臣僚触犯大康律例的,跟别提这相当于半个朝堂的士臣都出来各自的阵营。
不过在酒楼里,大家都没穿官服,相当于是在酒楼遇见了,这就不算是触犯了大康律例了。
当然这也就是只是掩耳盗铃罢了,当然经不起有心人的调查。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谁敢啊?
许秋山正在对着大家伙动员讲着话,之所以今天两党都这么鼓动动员,皆是因为明天朝会,是大朝会,各省督抚都会参加,他们两党要在这次大朝会上置对方于死地!
许秋山刚讲完话,忽然一个儒士青年急急跑过来,对许秋山说话:
“许公,得到确切消息,那蔡挺老贼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咱们现在到底了才四十余人,那老贼已经现在陆陆续续到达了八九十位了,想来人数破百也不是难事啊!”
这话一出口,顿时在场的众人,顿时露出张惶之色,纷纷说道:
“这、这如何是好!”
“蔡挺老贼,没想到、没想到呀!”
“这也不奇怪,他们肯定已经整合了那张寿颜的势力了,张寿颜在首辅之位时,就是结党营私,他的党羽众多……”
看着底下一派的慌张、惊惶的众人,许秋山心中虽然也打鼓,但是他心中却并不是太慌,因为他总感觉这事情没有这样简单,还有人没有入场呢!
“哟呵,这里人不少啊,不知比蔡挺到底谁更胜一筹啊?”忽然被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