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手持长枪,枪锋直指对面战马上那摇摇晃晃,嘴角溢出丝丝猩红的麴义,冷然道:“你败了!”
“老子跟你拼了——”
麴义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拔出佩剑还欲发起最后的反抗。
张郃见势,手中长枪一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麴义直接打落下马。
当麴义再欲起身之时,那如死神獠牙般寒光流转的枪锋,已经横在了他的眉心,仅差咫尺,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潘凤见状,旋即高举起手中红缨枪,厉喝道:“尔等主将已被生擒,休要再做无谓的顽抗,放下手中兵器,我潘凤不杀降者!”
浩荡的旷野上,响起了潘凤那冷厉的喝声。
麴义手下那些士卒,已经被火牛活生生冲死了千余人。
那剩下几千人,虽然人数众多,但看见自家主将麴义,都已经成了张郃的枪下之囚,那仅存的斗志,便也跟着土崩瓦解了。
众将士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先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其余人也纷纷效仿,丢弃了手中兵器,然后伏地乞降。
望着那遍地摧折的铠甲和战旗,听着那此起彼伏的乞降声,潘凤嘴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因为他知道,这一仗,火牛破先登,他赢得彻彻底底。
......
一场大战落幕,高苑城城门大开,潘凤率着兵马入城,对沿途百姓秋毫无犯。
在百姓那一双双惶恐不安的眼神中,潘凤命人将战场上所有战死的公牛,宰杀烹饪,供需要的军民享用。
这一来,是为了物尽其材;二来,则是为了安抚民心。
潘凤此时拥有高达88的治政水平,深知夺得城池是其次,坐稳民心,才是长治久安之道。
一场大胜,不仅打败了不可一世的先登死士,还赢得了城池民心,潘凤心情舒畅痛快,入主太守府后,便命手下亲兵,将战败的麴义押了上来。
须臾,满脸土灰的麴义,被五花大绑的押进了太守府正堂。
一见潘凤,就想到往日被韩家父子羞辱的点点滴滴,想到自己妻子被韩涵逼得上吊的场景。
麴义心中怒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圆睁的抽动起双手,想要挣脱开绑在身上的麻绳。
“省点力气吧,你觉得挣开绳索后,就有能力杀了我么?”潘凤高坐于上位,冷冷注视着麴义。
听到这话,麴义本能的瞳孔一缩,方才想到了潘凤有斩华雄,战吕布之名。
而自己光是一个张郃都拿不下,更遑论挣开绳索,与潘凤一战了。
念及于此,麴义冷哼一声,昂首挺胸道:“休要废话,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我麴义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儿!绝不会向你们这帮韩家的走狗屈服!”
“找死......”
看着他那嚣张的态度,张郃及周遭亲兵,无不怒上心头,几欲动手。
潘凤却伸手拦下了众人,转而缓缓起身,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看向麴义,凛然道:
“麴义,我潘凤威名扬遍天下,今日的火牛阵你也算领教到了我的韬略。难道你还觉得,我会蠢到明知是韩涵铺的火坑,还带着两千兵马往里面跳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