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真的会行针吗?”医官捏了一把冷汗。
潘凤古井不波,道:“略懂亿点。”
“主公啊主公,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麴义攥着手中颤抖的刀刃,那双望向潘凤的眼神中,泛起了深深的困惑和不解。
“潘凤,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拿起根银针,你这莽夫就能摇身一变,变成神医了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哈哈哈——”
那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韩涵,看见眼前此景,又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肆意的嘲讽起来。
“狗杂种,给老子老实点!”
麴义上前,又狠狠补了一脚,韩涵这才笑不出声来。
潘凤以冷绝若冰的目光,肃然扫了一眼韩涵,只淡淡道:
“记住,永远不要瞧不起一个武夫。”
说罢,潘凤手拈一枚银针,衣袂一动,经烛焰消毒,再奋然一振,将银针插入了张郃头顶的穴道。
这一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简直是熟练到不能再熟练。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第十三根!
潘凤手执一枚枚银针,上至天庭,下至丹田,整整给张郃一口气行了十三针。
一连串的动作,是何其流畅的操作。
“这......这手法,不就是已经失传了几百年的鬼门十三针吗!?”
“你说什么,鬼门十三针,那不是扁鹊的独门针法吗?”
“不可能,上将军不是习武之人吗,他怎么会懂得鬼门十三针?”
在一片惊愕的目光中,有一位年长的医官,看见潘凤的行针手法,与古籍中描述扁鹊之法,颇有些相似。
看到现在,方才确定下来这正是春秋时期,神医扁鹊的鬼门十三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引得众医官面面相觑,惊异不止。
时间一点一滴流矢,潘凤的针也在一枚一枚落下。
潘凤如法炮制,给张郃施完针之后,又给其余偏将一个个施针,直到郭嘉为止。
趴在地上的韩涵,一边擦着嘴边的血渍,一边以一种看笑话的目光,冷眼看着潘凤。
他看不懂潘凤行针的巧妙,只认为潘凤是在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他嘴角的狞笑愈发浓烈,仿佛在等着看众人毒发身亡后,潘凤那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模样。
然而,在下一刻,他那张轻蔑狰狞的嘴脸,陡然僵硬石化,好似看到了鬼一般。
不仅是他,那一群医官,也都一个个瞪大了双眼,惊愕无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主公,你竟然......”就连杀人不眨眼的麴义,也忍不住抛来了惊喜的目光,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在潘凤行完针后,只见最早被施针的张郃,身体微微一动,一口黑色血箭从嘴里吐了出来。
他慢慢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紧接着,一个个副将到郭嘉为止,都吐出了一口黑色血箭,渐渐清醒了过来。
那一口血中,便含有融入血液的毒水。
适才在被潘凤施以鬼门十三针后,众人经脉逆行,这一口毒水,也就从胸腔里给逼了出来。
潘凤居然真的以一手针法,解了众人的毒!
“好烈的酒,好汹涌的毒啊......”郭嘉脸色煞白的从座位上爬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慢慢平定下胸腔里动荡的气血。
张郃望着渐渐起身的众人,一脸茫然的问道:“我......我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刚刚突然就都晕了过去。”
见众人都醒来之后,潘凤这才放下手中的银针,转而擦去额角的汗水,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医圣之力,果然不同凡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