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进去森林时,哪些人反应古怪。”
这些人埋伏在林中,虽然没有对他下手,但绝对来者不善。
猎熊时突如其来的杀意,无法作假。
闻言朱樉摇头,面色凝重,宫中局势因为太孙一事越发扑朔迷离,不知道是哪方下的手。
面对重重苦难,便宜老爹看向窗外望月故作高雅,脸上带着惆怅说道。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话音刚落便落下小块蜀锦,上面正是刚刚他念得那句。
朱尚炳看到实在忍不住笑出声,那首诗是他写下的,被便宜老爹念出来别有一番韵味。
不过见眼前人面黑如碳,他没有打算得寸进尺,只是轻轻问一句。
“皇爷爷为什么那么对朱允炆?”
本不指望朱樉说出什么正经,但那个回复险些让他被门槛绊倒。
“感情淡了呗。”
跟他待了十几年,朱樉的说话习性都被他带跑偏了。
时不时说几句有梗的话,比他都想穿越的。
朱尚炳无奈地摇了摇头,想到马场时思索的事情。
“朱郎,你为什么不听我的,都说了那个时候身子要后倾会更准,那箭太险了,差点都没办法一箭双雕。”
“小朱,这件事的确是你不对,我那时候让你在远点射也不听,还是得多练练。”
“今天打熊的时候,有我当年风范,再接再厉多多吸收经验,上面那两位说的是对的,不过能理解,毕竟时间不等人,飞走了更得后悔。”
三位骑射老师在脑中发言,朱尚炳看着自己的手面带笑容。
虽然在封地也曾偷偷去练习,可这还是头一回再这么多人面前展示。
既然低调没有用,那便锋芒毕露。
争口气!
……
次日朱尚炳坐在马车里,从窗口看着应天府内的风光。
越发觉得不自在,他连忙下车从马夫那取走一个,当街纵马所过之处尘土飞扬,见到的人忍不住在身后开口骂道。
“哪家的纨绔子弟。”
他好不容易得到便宜老爹的准许出宫,自然得去穿越者的必经之地。
花楼,到处是胭脂水粉味。
官员遍地走,纨绔多如狗。
画舫上传来丝竹的声音,依稀能看见几位美人在船头曼舞,不愧是销魂地。
朱尚炳笑着来到最大的青楼——天香院。
谁知,不是冤家不聚头。
看着眼前的这位他陷入沉思,随后脱口而出。
“小舅舅。”
此人正是邓愈第六子邓铨。
旁边的老鸨露出尴尬的笑容,显然没想到两位贵公子还有这渊源。
那邓铨见朱尚炳来,先是一惊随后露出了然的表情,但好像想到什么面带惊愕,把他拉到外面去询问。
“世子,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有未婚的妻子吗?”
提到这个朱尚炳就头疼,哪壶不开提哪壶。
人都走到花楼,小舅舅也在身边,省得他多费腿脚功夫。
朱尚炳笑着把他领进天香院,嘴里说道。
“小舅舅,你肤浅了,人不风流枉少年!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掌声。
只见几位少年出现在跟前,他都不认识不过邓铨很熟捻,挨个去打招呼。
听到这些人的名字,朱尚炳怀疑人生。
这是捅了纨绔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