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状告我行为不点?”
石决在心中哑然,他都险些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自己没去宗主面前告他们,他们反而倒打一耙?
但是很快,石决就想明白了过来,他毕竟是青云宗百年来的第一天才,齐楚天和齐绯月两人将他害成了“废人”,自然需要有一个说法。
杀了他。他们没有这个胆量,因为那样的话青云宗一定会彻查自己的死因,指不定就会查到他们身上,自食恶果。
而如果是放任他不管。他们又怕自己在知道真相后,去宗主面前揭发他们的恶行,这样一来他们也有危险,所以索性先下手为强,恶人先告状。
“我且看看,你们究竟是要如何的颠倒是非黑白,做人又能无耻到何种地步?”
石决心里想着,跟随刑罚阁的两名弟子就向着青云宗的大殿走去。
“宗主,这事儿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石决作为咱们宗内年轻一辈弟子中的翘楚,没想到品德却如此败坏。
就在前天夜里,差点就将我的女儿给侮辱了,幸好被我及时赶到阻止,废了他的修为,否则今后月儿怕是就要无脸见人了。”
“呜呜~,是啊宗主叔叔,众位叔伯,你们一定要给月儿做主啊,月儿今年才刚十六岁,这还没嫁人呢,要是真被那石决给玷污了清白,月儿也不想活了。”
大殿内,齐楚天和齐绯月父女二人如同搭台唱戏,在宗主“聂长空”和一众长老面前唱起了双簧。
“你的意思是说,你擅自做主,将石决的修为给废了?”
聂长空眉头一皱,声音冰冷的问道,霎时间整个青云宗大殿之上,仿佛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齐楚天眼见聂长空发怒,赶忙单膝下跪说道:“请宗主原谅,当时事情发生的太急,我一时没有控制好力度,所以。。。。。。”
“你应该知道的,一个七条先天灵脉的武者对于宗门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是,现在却毁在了你的手!你觉得你仅仅一个道歉,分量够吗?”齐楚天话还没说完,就被聂长空打断道。
随即聂长空直接站起了身走到了齐楚天面前,身上灵力涌动,眼看就要对齐楚天动手。
可就在这时,聂长空却在身后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灵脉气息。
聂长空停下了手,转头看去。
齐绯月站在原地,身后显现出了七道白色的灵脉虚影,整个大殿内的灵气开始疯狂的向着她的身体涌去,就如同七条大蛇在张着血盆大口吞食灵气一般。
“什么?七条先天灵脉?”
“是啊,真的是七条!不是说石决是咱们青云宗百年来第一个觉醒七条先天灵脉的天才吗?怎么齐绯月这小妮子也是?”
一众长老见到这一幕皆是惊得一愣。
“宗主,七条先天灵脉不只是石决才有,我们青云宗的天才也不止石决一个。”
齐绯月抬眼看向了聂长空,十分自信的说道。
“你?”聂长空说着将目光看向了齐楚天。
齐楚天赶忙解释道:“宗主,你有所不知,其实月儿一直以来都是七条先天灵脉,只不过之前我怕树大招风,所以让她不准对外说。”
“原来如此。”
聂长空点了点头,面露思索,旋即重新坐回了宝座之上。
很快,石决被带到了殿上。
石决躬身和聂长空以及众长老一一打了招呼。
“好你个恩将仇报的小子,你竟然还敢来!
那么多年来,我一直待你如子,没想到你竟然能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我真是看错你了。”
齐楚天一看到石决,情绪就激动了起来,大声的叫嚣道。
石决一脸漠然,悠悠说道:“我干了什么?还请齐长老明示,齐长老突然这个样子,我差点还以为是齐长老得了失心疯,所以要咬人了呢。”
“你!”齐楚天被石决的回答说得一懵,一时竟然没接上话。
“石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和宗内长辈说话,当真是目无尊长,仅凭这一点你就该罚。”
一个手持木杖的老者,站了出来,帮腔道。
石决看向对方,认出了这是青云宗炼丹阁的一位长老,平日里和齐楚天关系要好,所以此刻跳出来帮他说起了话。
“罚?王长老,你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你知道齐楚天对我做了什么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一上来仅凭我对齐楚天的态度,你就说要罚我?你这长老当的也当真是有水平!”
石决挑眉,身杆挺得笔直,丝毫不让的讥讽了回去。
“宗主,我看石决这小子当真是已经狂的没边了,如今修为都已经被齐长老废了,却依旧如此强势,真不知道之前又当有多么蛮横?难怪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此时又一位和齐楚天同属剑阁的徐姓长老也站出来说道。
石决看着几人,心中怒火中烧,他没想到青云宗的这帮长老竟然如此昏聩,只在乎人情而罔顾事实,什么都不了解,就迫不及待想给他定罪,这般行径怎敢为人师表?
“我的修为可不是齐长老所废的,而是被齐绯月不知修炼了什么奇怪的功法给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