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站在一旁的齐楚天冷哼一声,对着穹笙说道:“那小子现在怕是没有脸再来见你了......”
随即齐楚天又将他们诬赖石决的故事从新给穹笙说了一遍。
穹笙越听,眉头就皱得越厉害,因为他深知石决绝不是这样的人。
紧接着本来还是一身酒气,看上去十分羸弱的穹笙突然之间气息就变得强大起来。
他的手中不知在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杆银色长枪,他将手臂一挥,而后长枪的枪尖就对准了齐楚天的咽喉。
所有在场的长老都惊呼道:“穹笙,你要做什么?楚天可是咱们青云宗的长老!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穹笙面对这些长老的呵斥,仿佛置若罔闻,他只是眼神坚定,杀气腾腾的看向齐楚天说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要是你还不说实话,那么今日就休怪我不顾及昔日情分了。”
齐楚天没想到,这穹笙竟然会如此相信石决,他方才才将事情说完,穹笙就直接断定是他在说谎。
但齐楚天不信这穹笙真的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青云宗宗主和众长老的面将他杀死。
所以索性将心一横,死咬道:“我所说的皆是事实,在场的各位长老也都可以帮我作证,我还想问问你究竟为什么非要偏帮石决那个伪君子?”
“你找死!”
穹笙说着就要将齐楚天斩于枪下,聂长空见状刚想出手阻止。
而就在此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大师兄,不要!”
“住手!”
石决与齐绯月一前一后分别到了青云宗的宗门之前。
“小师弟!”
穹笙见到来人,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迫不及待的就朝石决冲了过去给石决了一个拥抱。
石决不知为什么,这一刻突然感到有些鼻酸,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穹笙是唯一一个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选择相信他的人吧。
“师兄!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别冲动。”
石决对穹笙说道。
穹笙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看向了齐绯月,冷冷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绝对相信我兄弟是不可能对你做出那种事的。
我劝你们最近最好夹好尾巴做人,要是让我查到一点儿你们陷害我兄弟的证据,那么休怪我对你们父女不客气!”
齐绯月眼看这穹笙如此狂妄,心中也升起了怒气,阴着脸对穹笙说道:“师兄,我和石决之间的事已经有了我们自己的解决方案,之前宗主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干预!
但师兄今日却这般以力压人,怕是做的有些过了!”
“我做的有些过了?”穹笙大笑,继而说道:“齐绯月我告诉你,要是我真的做得过了,现在你和你父亲就已经在黄泉下相遇了!你就知足吧!”
穹笙说完,也懒得再去看齐楚天和齐绯月这对父女,对着聂长空行了一礼,就带着石决下山去到了元武郡城的一个酒馆之中。
“师弟,你好好跟师兄说说到底事发生了什么事!师兄一定会帮你做主的!”
酒馆里,穹笙拿起一碗酒猛地喝了几口对着石决问道。
石决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师兄,都怪我自己太天真,中了齐楚天和齐绯月的奸计......”
随即石决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丝不漏的给穹笙说了一遍。
穹笙顿时大怒,立刻就要提枪冲出酒馆为石决出头。
石决见状急忙拉住了穹笙,说道:“师兄,你师弟我自己的事,自己可以搞定!
要是真需要师兄帮忙的时候,一定会告诉师兄的,师兄别冲动!”
穹笙看石决一再阻拦自己,怒声骂道:“妈的,这群老匹夫!
竟然敢如此欺负你,还有那齐楚天和齐绯月,这两个卑鄙小人!我现在真想直接取了他们的狗命!”
穹笙说着说着,似是想到什么,担忧的对石决问道:“那师弟,你的灵脉和灵力都被那齐绯月给夺走了,后面你打算怎么办?
你不让师兄我帮你出头,你自己总得有办法不是?”
石决抬起酒碗和穹笙碰了碰,紧接着一饮而尽说道:“师兄放心,你觉得你师弟我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人吗?
等一个多月后的武力测试上,师兄自然就会知道一切。”
“总之就是一句话,必须把他们给搞死!咱们兄弟,既然你说你自己动手,我就让你先来。
要是你搞不定,我也管不得自己是什么见证人的身份了,我必要取了他们的狗命!”
石决对于他这个师兄的脾气知道的太清楚,那绝对是说到做到,无所顾忌。
两人接着又聊起了一些曾经的过往趣事,推杯换盏,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