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是何等绝色?
她更好奇了:“为何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号人物?”
林贵妃语气中带着一丝心悸:“因为她死了!”
姜乐清吓了一跳:“死了?怎么死的?是病死的么?”
林贵妃摇头:“不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那位贵妃的死因。在她死之前,除了你父皇,钟粹宫就只有宫女太监能进,就连御医都没有往来过。
后来她死了,原本钟粹宫里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成了陪葬,后来又换了一批新的宫女太监,从进入里面开始,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即便物资也是内务府的太监送到门口,由里面的人取。”
“这……”
姜乐清也被吓住了。
贵妃临死前,甚至没有御医出入,说明根本就不是病死的!
不是病死的,那还能是怎么死的?
想想都可怕!
林贵妃摇了摇头:“说起来为娘还要感谢那个女人,她不死我就封不了贵妃,你父皇的宠幸也不会到我头上,但为娘也从来不会仗着这些宠幸去要求什么。
你父皇想做什么,那顺着他的意便是,我今天是个贵妃,不代表我明天不会是具尸体!你仔细想想,刚才娘虽然没有帮你,但可曾落井下石,说过半句劝你父皇悔婚的话?”
姜乐清沉默了好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林贵妃不但没有落井下石,甚至连话都很少说。
只是……本来在她眼中和蔼和严厉并存的父皇,今日却仿佛忽然变了一个形象。
这个形象很陌生,陌生得让她心底泛出一丝丝凉意。
良久良久,母女俩才从压抑的气氛中恢复过来。
林贵妃叹了一口气:“所以乐清,身在皇室,尤其是作为你父皇的妃子和女儿,我们要考虑的不是应当做什么,而是如何才能顺着你父皇的意思。所以即便这次我希望你嫁,也没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姜乐清叹了一口气,算是认命了,尤其是在秦知礼如此让让她失望的条件下。
她强撑起一丝笑容:“那娘,现在钟粹宫里面住的是谁?”
林贵妃轻叹道:“听闻就是那位贵妃的女儿……”
姜乐清回想了一下,问道:“安阳公主?”
所有公主的封号她都知道,却唯独没有见过这个安阳公主。
平时宫中也流传着一些关于钟粹宫的传说,几个公主之间也经常讨论,虽然不知道里面具体的场景,却知道每年姜峥只会进钟粹宫一次。
那就是除夕夜皇室家宴之前。
她也注意到了,这顿皇室家宴,姜峥的饭量都会比平时小很多。
想来……是去陪那个特殊的女儿了。
单独陪皇帝吃饭,是很多皇子和公主求都求不来的,但那个安阳公主每年都能体验到一次。
可姜乐清却一点都不羡慕她:“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
夜!
镇国府!
“日天哥!出大事了!”
“刚才好多赌坊老板都找上我俩了,硬要给我塞好多钱!”
“我们本来很坚定地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的,但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