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浮生走了过去,“我昨天感知到了气。”
赵文士轻叹一声,徐徐说道:“看来你不是九夷圣体,我早该猜到的,你没有竹简上记载的特征。你的气感如何?”
“初感时,犹如拳头大小,驱使如人疾走。”
尹浮生如实回答。
“气感还凑合。”赵文士颔首微点,询问道:“你现在驱使气全力一击,力道有多重?”
尹浮生迟疑了下,他还真没有认真估算过,对比了一下,给了一个大概数值,道:“全力一击,估计在一石往上。”
“差不多比肩筋膜境。”赵文士面上无波澜,瞳孔却是微缩,“你虽不是九夷圣体,肉身却强横无比,以后每七天,来我这里记录变化,养体方别忘了拿。”
尹浮生告辞,顺路买了一些吃食。
武院只管午饭,早晚则需要自己解决,先前他基本在外面对付一口,这几天时常买些吃食和祝灵一起吃。不知道是不是驱使气的缘故,他此刻饥肠辘辘。
“尹公子,老爷让你回来,去他那边一趟。”
一名小厮在张府门口拦住了他。
尹浮生随小厮来到正厅一侧的书房,张茂同正和管家交谈,见他来了,挥手让人离开,询问道:“听说你好像感知到了气,气感如何?”
“昨天刚感知到的,中品气感。”
尹浮生回道。
张茂同满意地点头,道:“不错,以后只要你肯努力,想来也能有一番成就。对了,今天早些的时候,汪家来人,说你打伤了他家的少爷,让我停止对你资助,此事是真的吗?据我所知,他家少爷好像是练皮境。”
尹浮生想了想,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他一作揖道:“如果张伯父这边有压力,我可自行缴纳武院费用。”
张茂同背手踱着步,闻言哈哈一笑:“贤侄多想了,他汪家把酒楼开在我们对面,以降价来抢客源,我凭什么听他们的,大不了,他们的酒楼继续降价,我倒要看看谁先撑不住。”
尹浮生沉吟了一会,道:“如果伯父担心酒楼上的事情,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成不成熟。”
张茂同一挑眉头,“哦,说来听听。”
尹浮生想了想,道:“去酒楼的大多都是家中富足的人,与其在价格上争一高下,不如剑走偏锋,对方把价钱压得很低,咱们另想办法,吸引客人即可。”
“如今太平盛世,除了练武,几乎每家都会读书识字,不如弄个文人的彩头,主要在形式上,彩头少些也无关系。”
他出主意道。
张茂同捏须沉思状。
“咱们可以写一首诗词,挂在酒楼内,只要在本店用餐,即可提笔一试,凡是超过此诗词者,即可获得彩头,也不需要过多严苛,凡是城内有才华者,只要愿意一试,就给他彩头。”
尹浮生顿了顿,继续道:“把这些才子写的诗词,就写在酒楼墙壁,柱子上,一来二去,有才华的人都在此地写有诗词,宣扬出去,酒楼的名声就出来了。”
张茂同点头道:“这个主意倒是值得一试。”
尹浮生犹豫了下,毛遂自荐道:“我这里倒是有一首词,可挂在酒楼内镇店,相信会吸引不少文人墨客前去一睹。如果哪里推不动步骤,可找人散布言论起势。”
他走向书桌,挥笔龙飞凤舞的写下几行字。
张茂同眼中一亮,连声道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