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只恨自己不是一个美貌女子,若是自己有这等神兵,就算是金丹也不怕了!
胡禄让刘波去政事堂找何坤,让他安排一出府邸,何坤家宅子应该不少,让好兄弟住一套应该不成问题。
等刘波一走,胡禄就把虬山派的剑法传给了一剪梅,并好生勉励了一番。
又得了剑,又得了剑法,一剪梅难得脸上带了笑。
这时云轻悄悄碰了碰问道剑,楚憷忙道,“陛下,我也想这剑法。”
“可以,那你平时跟着一剪梅就好,到时候你们还能切磋切磋。”
一剪梅却道,“不可,楚憷是魂体,而此剑专克魂魄,我们若是切磋,怕是楚憷要魂飞魄散了。”
这都是一剪梅认主斩魂剑得到的知识。
“啥!”听到这番话,楚憷只想离一剪梅有多远滚多远。
胡禄直呼自己湖涂,拉着问道剑,“差点就让爱妃受伤了。”
他搂着问道剑就开始上下其手,摸得大家都有些火气大,唉,啥时候能真正地见楚憷一面呢。
随后胡禄又把蔡芯单独叫进了四象殿,并掏出了魔魅铃。
“陛下这是?”
胡禄,“斩魂剑给了一剪梅,思来想去,魔魅铃最好的归宿就是你,此铃可攻入他人梦中,梦中杀人再也不是做梦,希望你能善用此铃。”
蔡芯听后感动不已,然后掏出本本把今日陛下之恩典用稍显谄媚的描述写了出来。
“快滴血认主吧,然后找人试试。”
蔡芯忙完成认主,然后就知道该怎么用了。
“陛下,试谁啊?”
胡禄,“谁在外面就试谁。”
门外的云轻心里咯噔一声,就见蔡芯欢快地跑了出来,“云云,可以帮个忙吗。”
“不可以,我很忙。”云轻准备给胡禄端茶倒水了。
“很快的,不耽误。”胡禄也出来了。
蔡芯看着胡禄,“陛下,您不回避一下吗?”
胡禄,“若是我和小云清都中招了,正好我们可以梦中幽会。”
此言轻浮,但云轻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几乎取代了之前的红桃红方四大侍女,全天都跟胡禄朝夕相,这种事都是难免的。
蔡芯开始摇铃铛了,胡禄完全无动于衷,云轻是有些感觉,因为小蔡是修真者的缘故,比之前爱新罗壳用的时候要更强烈一些,但依然是她可以轻松抵抗的的程度。
但自己真的要抵抗吗?
若是晚上蔡芯没有进入自己的梦中,岂不是会引起怀疑?
云轻倒不怕她入梦,区区炼气一层,就算进了她的梦,也是她做主。
她就怕刚刚胡禄说的,该不会两人的梦在一起吧?
“嗯?”蔡芯看了云轻一眼,怎么还没成功?
铃声从魔魅铃传出,就像一根根刺,但她身为主人清晰的意识到,那根刺并没有刺入云轻。
被蔡芯疑惑地看着,云轻不再抵抗,任由魔魅铃在自己身上生效,她还轻轻扶了一下太阳穴。
蔡芯心满意足,然后疑惑地看看胡禄,陛下好像完全没有反应,果然好强,竟然连自己的铃都奈何不了他!
此时胡禄已经观想了蔡芯,这还是他第一次观想蔡芯的叶子,履历比较干净,一眼看到底的小姑娘。
而让胡禄诧异的是,这魔魅铃竟然也是甲下级别的法器!
先前胡禄以为这铃铛肯定不如那把剑,毕竟魔魅铃的效果需要等人入睡之后才能有用,若是生死仇杀之际,哪有机会等人入睡。
而且修真者对睡眠本就没什么需求,你等得到吗?
万万没想到,这法器竟然和斩魂剑同级,那么胡禄有理由相信,被赵仙子拿走的鬼王面具也是甲下级别的神器!
神奇三套件啊,再加上惊天泣鬼神功,当年那位段无涯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正思考着这个问题,枭三突然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
云轻听得清清楚楚,“国舅回来了。”
他们称呼萧参从来不会说“国舅”,那么这个国舅就只能是胡禄生母的弟弟,在整个大岳朝堂都非常低调的岳云刚将军。
胡禄点点头,“派人去岳府,今晚在两仪殿设宴招待舅舅。”
岳云刚由东方入京,回家的路正好可以看到凯旋广场上的盛况。
“这些人是作甚的?”他招呼一名侍卫来问话。
侍卫原原本本讲了灵根检测石的事,还问将军要不要试试,军方的人是可以直接测试的。
岳云刚摆摆手,三年没回来,京城变得可真陌生啊。
他又问,“那陛下也修仙了?”
“修了啊,陛下可厉害了!”那侍卫卖弄道,“前些日子皇宫里闯进了两名修真者,据说是什么金丹大能,结果就被杀了。”
“皇上杀的?!”岳云刚震惊地差点坠马。
“哦,那倒不是,是皇宫里供奉的修真者,不过陛下英勇神武,跟那位供奉应该也差不多。”
岳云刚抽了抽嘴角,“本将军多年未进京,你再跟我聊聊京城最近发生的趣事如何。”
侍卫有些为难,自己还要站岗呢。
这时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这位将军,你想听什么可以问老夫啊!”
赵寻欢找到新目标就颠儿颠儿地凑了过来。
胡禄给他的角色定位是战忽局,赵寻欢做的很尽职,不仅忽悠修真者,还忽悠平民百姓,他身为修真者的身份如今在这片广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因为展示过手段,所以他说什么百姓们就信什么,还有人哭着喊着求他收为弟子的。
刚刚那名侍卫认为皇帝功力不弱于供奉,也是从他这里传开的。
见岳云刚疑惑地打量着赵寻欢,侍卫提醒了一句,“这位赵神仙可是修真者老爷。”
“哦~”岳云刚立即下马拱手行礼,“此地不宜交谈,不如找个茶楼酒馆细聊如何。”
赵寻欢指着一个方向,“好啊,那里就不错,稍等一下,老夫把孙女叫过来一起吃饭。”
说完,他掏出一个纸鹤,手一挥,上面就出现了一行字,他再那么轻轻一吹,纸鹤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