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屑的笑了笑道:“秦姐,我是在自己屋里发现的他,我的门窗都锁的好好的,这小子是怎么进去?
他为什么要进去?
难道秦姐真就一无所知?”
秦淮茹的脸色难看起来,儿子去何雨柱家里,意图在明显不过——偷腊肉。
所以为了避免纠缠,直接把矛头指向了棒梗。
对着头就是一巴掌,棒梗刚才被何雨柱打的还没消下去,现在又被秦怀茹打了一下。
疼的哇哇叫,手上的老鼠也乱丢了起来,一不小心就丢在秦淮雨的身上。
秦淮雨平常看起来是个小姑娘模样,实际上比汉子还汉子。
直接抓住这只硕大的老鼠,然后狠狠一摔,老鼠已经奄奄一息了。
最后提起大腿,漏出了浓密的腿毛,一脚送了老鼠去西天。
秦淮雨最近也奇怪,不知道为啥腿毛长的这么快,不过也没放下心上,毕竟是可以刮的,而且别人也看不出来。
何雨柱看到如此汉子的秦淮雨,咽了口口水,这以后谁娶了她,那不是走了“大运”了。
眼看事情解决,何雨柱也不久留,回了屋。
……
一大爷在医院里百无聊赖的待着,身上的问题早就好了。
可他不愿意回去,为的就是治好嘴里的病。
可医生检查来,检查去,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
最后只能跟他说:“多喝热水。”
这下可把一大爷愁坏了,本来就不多的黑发,也给愁白了。
他这么一个爱管事的人,现在说话,老伴都要带着厚厚的口罩。
别人又咋能受得了,可不管闲事,一大爷觉得自己离死就不远了。
愁啊愁,不过听病友说,嚼槟榔可以压制口臭。
他表面不动声色,却在心里暗暗记下,给在海南的朋友写了封信。
然后拖关系搞来了几斤槟榔。
看着这跟绿色棉花袍子一样的小东西,一大爷忍着不适,按照信中的方法试了试。
别说,这小东西嚼着还挺上瘾。
喊来一大妈:“老婆子,你闻闻还有味不?”
一大妈:“还真有用,不过还是有些味道。”
一大爷想了想,又点上了一根烟。
“这样呢,还有味吗?”
一大妈:“这还真没了。”
一大爷顿时觉得天晴了,雨停了,他一大爷又行了。
从此以后,一大爷就走上了槟榔加烟的不归路。
还学会了一句海南话:“靓仔,一起吃槟榔不喽,牙齿黑黑的那种。”
有了槟榔和烟,一大爷找回了平时的自信,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了四合院。
见人就打招呼:“靓仔,一起吃……”
回院之后,就知道了二大爷和三大爷的事了,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毕竟从今往后,这俩老家伙再敢拿贾张氏的事来说,他就用这件事“回礼”。
这三位大爷都有话柄在对方手中,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二大爷现在在扫厕所,前一个月还有许大茂相陪。
刘中海可谓是见着仇人了,每次两人一见面,许大茂都是一身屎的出来。
一次,两次还好,许大茂还让着他。
次数多了,许大茂也不再惯着他,两人直接在厕所里掐了起来,最后只能是两人都一身屎的模样出来。
三大爷被关了三天就放出来了,但他因为德行有失,被学校开除了。
他这也算是机缘巧合下,因祸得福了。
可三大爷没看到福,只看到了祸,所以他现在对何雨柱是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