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情搞的刘海中也后悔了,他不想参合此事了,反正何雨柱没针对他。
出了事,也是许大茂顶着。
许大茂咋能不知道着老王八怎么想的,暗戳戳提醒他:“刘光天。”
昨天就是二大爷和他二儿子刘光天一起去仓库偷的东西。
二大爷浑身一震,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脸色变得铁青。
何雨柱看见这样,就知道这群人没做好准备,以为吃定他了,所以就直接开始整他。
又赶紧催促道:“你不是亲眼目睹嘛?咋还需要想这么久,是不是现编呐?”
许大茂虽然焦急,但他也有几分急智。
“催什么催!我忘了,想想不行啊。”
忽然似乎是想起来了,一脸奸笑的说道:
“我想起来了,那天下午五六点的样子,何雨柱带着几个人坐着驴车走的,东西肯定都在驴车上。”
还没等保卫科科长说话,杨厂长带着马华还有一个中年人就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放你娘的屁!他五六点偷的东西???!昨天八点我还让小王核对的数目,那个时间还数目都对的上。
现在货少了,还敢赖在他头上,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小王把昨天晚上的核对的账单拿来。”
旁边的中年人赶紧把账单给了杨厂长。
杨厂长直接把账单丢在许大茂脸上,大声喝道:“看看!好好看看,看看你还有啥话说的。”
许大茂吓得手都抖了,颤颤巍巍的打开,然后还没看清楚。
扑通一声就给杨厂长跪下了。
“厂长,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这次是鬼迷心窍。”
说着开始抽直接大嘴巴子。
接着说道:“我和傻柱,啊,不,何雨柱从小都不对付,他现在做了大官,我嫉妒他,这次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求杨厂长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就饶了我这回。”
上次傻柱偷鸡的时候就是用这招脱身的,他记得很清楚。
杨厂长听他这么说,心中的怒火小了一点,毕竟许大茂他爹也是他的“手下”之一。
当他四十多岁那会,那时候还不是厂长,为了争夺厂长的位置,和空降下来的大学生李副厂长斗的你死我活。
现在留下来的肥差位置,都被安排给了那些立下汗马功劳的后代占着。
比如说何雨柱,厨房组长,每天吃喝不愁,就算是以前的“傻柱”,靠着这个职位,前半辈子没饿着。
许大茂,放映员,工作轻松体面,每次下乡还能收礼,也是个好位置。
这些都是他们爹留给他们的“遗产”,不然凭什么人家在车间累死累活,你在享福。
放平了语气又说道:“以前你俩的爹就不对付,现在你俩也是这样。”
许大茂一听,这是要大事化小的意思,连忙道:“是是是,以后一定改,我看见何雨柱,一定躲着这走。”
接下来就是水磨功夫,杨厂长教育着许大茂,也提醒着何雨柱。
最后让许大茂扫一个月厕所,结束了许大茂这次的诬告罪。
以为处理完事情的杨厂长刚打算走,就被何雨柱叫住了。
“老厂长,货现在还没找到呢。”
杨厂长给了许大茂一个眼神,让他老实交代。
许大茂可不能让自己一个受罚:“就是他,刘海中,昨天晚上带着他儿子刘光天来仓库里偷的,东西现在还在他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