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钱都给了,王祥家里怎么办?总不能空手?”
胡欢微生懊恼,但他说什么,也不可能会去要回一半,更不会后悔,把所有钱都给了。他肚里暗暗盘算:“也不知道京城又没有地下赌场,我去赌一手,帮王哥拿点抚恤金回来。”
萧剑僧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说道:“想什么呢?王祥的家又不在北京,有别人去做这事儿,哪能都轮到你。”
胡欢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虽然父亲是个赌棍,自己也耳濡目染,学了一些赌术,但真不喜欢这个,若只是他自己需要钱,胡欢宁可去工地搬砖头,也不会动去赌钱的主意。
两人辗转换了几趟公交,到了下午才赶回了现代文学馆,不要说萧剑僧了,就连胡欢都没什么胃口,两人各自回了,被安排好的宿舍,就再也没有出现,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现代文学馆就热闹了起来,胡欢他们几个比较早来报道的人,被抓了壮丁,接待新来的同学,并帮助他们熟悉环境。
胡欢自己也不过是个学生,忙活的晕头转向,倒也冲淡了一些悲伤的情绪。
到了下午时分,令狐音又出现了一次,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打了个转,就那么匆匆而去。
到了下午五六点,吃过了晚饭,就连萧剑僧都找了个理由溜之大吉,只剩下了胡欢一个人负责接待新报道的同学,好在这会儿也没什么人来了,他除了没法离开,倒也清闲。
胡欢拆了一副扑克,这是给学员配发的娱乐之一,他一个人呆在大厅里有些无聊,就随手洗牌。
胡有颜虽然人不着调,但赌术却是得了真传,胡欢从小耳濡目染,一手赌术深得三昧。
胡欢天生反感这些歪门邪道,所以从来不展示自己的赌术,也从来都不进赌场。
他这会儿就是太闷了,所以闲来耍一耍。
胡欢切了几次牌,随手一弹,就把四个大鬼抽了出来。
恰好一个染了黄毛的少女,走了进来,见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惊了,叫道:“一副牌只有一张大鬼,你哪搞出来四张?”
“作弊也不是这个做法,姐姐来教你怎么玩牌。”
黄毛少女比胡欢大了一两岁,一副小太妹的模样,脸上花了太浓重的妆,也瞧不出来长的好看不好看。
她身上的衣服有好几个破洞,显得异常另类,从气质到发型,还有说话的态度,都是胡欢最讨厌的类型。
胡欢把牌一丢,说道:“来报道的?”
黄毛少女把行李扔在地上,兴致勃勃的说道:“报道不着急,我先来教你玩牌,你这么明目张胆的作弊,简直是老千的耻辱。”
她一把夺过去胡欢手里的扑克,扇面打开,说道:“小弟弟,抽一张。”
胡欢没有动手,态度也有些冷淡,说道:“请出示介绍信!我帮你按排宿舍,这里是饭卡……”
黄毛少女打断了胡欢的话,叫道:“你到底抽不抽?哪那么多废话?”
“姐姐我平时可没这么好心,会亲自指点人赌术。”
胡话真不想跟她废话,随手抽了一张,仍在了桌子上,黄毛少女顿时就回嗔作喜,兴奋的叫道:“你捂住这张牌,看一眼,不要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