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必要了解这些,有颗欣赏美的心。足矣。”宋琦道。
“老师,你会画画吗?”姚舞问。
“会一点点儿。”出口,宋琦就笑了。
“啥时候给我们得露一手?”姚舞问。
“以后吧。”宋琦笑笑,“画画不像写诗词、谱歌曲什么的。这些都可以任随心情好坏,愉悦也好、郁闷也好;狂躁也罢,苦恼也罢。都可以入诗进曲,任由观闻者自行体会其中的酸甜苦辣。而画画不同,你不能画一幅让人看着就忧郁、压抑的画,这是这是罪过。即便画的再精美传神也不是艺术,而是对艺术的亵渎。”
“那你现在心情忧郁还是压抑?”芙蓉问。
“既不忧郁,也不压抑。愉悦倒是十足。”宋琦又笑,“只是眼界太窄、阅历太浅,尚拿不动沉重的画笔。忘记谁说的了。名画就是让人们在堕落的人生之中,看到美好的一面。我也觉得惨淡的人生,太需要一丝光亮了。”
“芙蓉,你到点了。”姚舞拍了一下芙蓉。
闹钟被宋琦摆到茶几上,此时指针指到下午2:10分。
“还能坐一会儿。”芙蓉开始收拾书包。
“早点儿走吧,别搞那么紧张。”宋琦劝道。
“我也不想去了。”芙蓉说。
“别啊,你不去谁给我请假?”姚舞急了。
“去吧,想好咋给她请假。”宋琦说。
“我就说你拉肚子了?”芙蓉背起书包,问姚舞,“还是说你发烧了?”
“就说他中午吃喜酒喝多了,估计下午庆庆也去不了。”宋琦出了个坏招。
“可不敢说我喝多了,丢死人。”姚舞撅起嘴。
“好了,好了,不说。”芙蓉开开大门,对相送的宋琦和姚舞说,“我就说你不舒服,还没去医院看,不知道什么病。放学我过来找你们,等着我啊。”
“行。”
“好。”
“你慢点啊。”
“别慌,时间还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