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嫁人了。”姚舞说。
“嫁我,得再过几年。”宋琦说,“现在要饿死的话,饿死我一个;你要嫁给我,饿死的就是咱们一对儿了。”
“那我也愿意。”姚舞说。
“我不愿意呀。”宋琦说,“我可不舍得我的姚姚跟着我受罪。等过几年,上完学、有工作、有一定经济基础的时候,再迎娶你。”
“我等着。”姚舞说
“我没戴罩。”姚舞说。
“昨晚睡太晚,早上来不及穿,是吧?”宋琦说。
“不是。本来戴了,在早上洗花生的时候,又摘了。”姚舞说。
“为什么?”宋琦问。
敲门声响起。
“当当当。”
“谁呀?来了。”宋琦说。
“是芙蓉。”姚舞小声说。
“就上了一节课?”宋琦打开大门,见果然是芙蓉。
“嗯。”芙蓉进门。
“我找高老师给你请假,高老师让我早点儿带你去医院。”芙蓉在来到姚舞身旁说,“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去去去!你才去呢。”姚舞拉芙蓉坐下。
“又没戴?”姚舞坐着,芙蓉还站着,从领口看了到绚丽的风光。
“忘了。”姚舞用手拍拍胸口,让衣领附身一些。
“讲哪儿了?”芙蓉翻开姚舞摆在桌上的书。
“你不也没戴?”姚舞的手在芙蓉的后背上下摸好几遍了。
“我还用戴?”芙蓉自嘲。
“听说新出了一种药,一吃就大了。广告词怎么说来着?”姚舞急得挠头。
“去去去!瞎说啥呢。”芙蓉不理姚舞,冲着厨房问,“宋琦,你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