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何雨柱说的,何雨柱两次结婚都邀请阎埠贵了,连剩菜都让阎埠贵打包带回家了。
阎埠贵的大儿子结婚却没有邀请何雨柱,这不符合礼节,何雨柱说阎埠贵瞧不起他不是没有道理。
“三大爷,听傻柱这么一说,你这事干的多少有些过分了吧?
我和秦娣结婚都叫你了,为什么阎解成结婚你不叫我呢?
我也吃不了你家多少东西啊!你分明是瞧不起我许大茂。”
许大茂难得跟何雨柱站在同一战线,一起谴责阎埠贵的行为。
“都是住一个院子的邻居,以前我们家办事都请大家吃饭,到了他阎家办事就不请咱们了,柱子说的真没错,阎老九就是狗眼看人低看不起人。”
贾张氏对阎埠贵的做法同样十分不爽。
阎家要办喜事,按照以往的规矩,应该一户人家请一个人。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吃过肉了,阎家办婚姻,婚宴肯定会有一些肉,她就可以解解馋了。
结果阎埠贵居然没请她,她肉都没得吃了,又怎么会不气呢?
“我……我没有瞧不起大家的意思,这不是客人太多了嘛!
我家就那么大,最多只能摆两桌。
我是这么想的,今天先请一部分,改天放假有空了,我再请今天没请的人来家里吃一顿补偿回来。”
阎埠贵骚红这脸辩解。
这个解释就连阎埠贵自己都不相信,就更不用说说服大家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阎埠贵的行为得到了大家的声讨,丢了大脸,被弄得下不了台。
刘海中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是各大五十大板,让何雨柱把自行车轱辘还给阎埠贵,再顺应大众的意思说阎埠贵几句。
何雨柱教训阎埠贵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回到家里取了自行车轱辘还给阎埠贵,不忘记再恶心阎埠贵一句:“早知道应该把你的自行车砸了,卸你的轱辘都便宜你了,狗眼看人低的臭老九,书都读进狗的肚子里,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了。”
阎埠贵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里窝着一团火,但没办法,他理亏只能忍着,他没请何雨柱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何雨柱占据了道德高地戳他几句,他真不能拿何雨柱怎么样。
阎埠贵接过自行车轱辘灰熘熘回到家里,感觉今天被何雨柱一闹面子都丢干净了。
“唉!这个傻柱真是讨厌,院里就属他最能搞破坏。
一开始大家都没说什么,就他话最多,带着大家都对我有意见了。
如果今天不是解成结婚是大喜日子,我非拉他去找高所长不可。”
阎埠贵回到家里越想越气。
“得了吧,就算今天不是解成结婚的日子,傻柱闹起来咱们也没辙。
你没看刚刚大家都站在傻柱那边呢?你真把傻柱送到高所长那,以后咱们在院里都没办法立足了。
我说当家的,这一回你是不是真的有点太抠门了?为了省那几块钱都亏大了。”
三大妈叹息道。
阎埠贵也明白这一回亏大了。
早知道就多花几块钱多摆一桌了。
但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肠子悔青了都没用。
已经丢了的面子很难再找回来了。
三大妈想了想,再次询问阎埠贵:“那要不要改变原先的方案,一家去请一个人呢?我看刚刚许大茂贾张氏他们对我们都有意见。
我们今天没请他们,估计他们以后办事也不会请我们了。”
阎埠贵连连摇头:“不行,绝对不行。解成就给我们十块钱办酒席,一家请一个的话我们不就亏了吗?亏本的买卖绝对不能做。
脸都已经丢了,你把他们全部请来的于事无补。
既然脸都已经没了,那实实在在的好处咱们就得赚到。
按原定的方案办酒席就行了,绝对不临时多请一个人。”
既然面子已经丢了,钱绝对不能再丢,阎埠贵心里的算盘算得啪啪响。
三大妈对这个抠门到家的丈夫很无语,但阎埠贵是一家之主,阎埠贵已经决定了她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照着做了。
阎埠贵把自行车的轱辘装回去后,骑着自行车跑了一趟乡下,跟老乡换了一些蔬菜和土货山货。
重新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了。
阎埠贵又宰了一只鸡和一些前几天钓到的鱼,又花了一两个小时准备了两桌子菜,叫上之前邀请的李烨、刘海中、易中海、聋老太太四家人,再加上阎埠贵这边的亲戚,一共两桌人。
这年头的婚宴就是这么简单,请一些来家里亲戚吃一顿就算是婚宴了。
李烨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聋老太太并没有来。
有可能是腿脚不方便吧,也有可能是知道阎埠贵只请几户人家,剩下的都没请,老太太觉得没有意思所以就以腿脚不方便为理由让秦京茹代替她来。
阎埠贵听到秦京茹解释为什么是她来不是聋老太太来后,表面上欢迎秦京茹,其实心里已经微微肉疼了一下。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吃不了多少东西,秦京茹就不一样了,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正是能干饭的时候,他的剩菜又少了一些,又亏了。
倒是阎解放看到十九岁的秦京茹后眼睛都直了。
虽然秦京茹已经住在聋老太太家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秦京茹一直在聋老太太家里干手工活儿,阎解放白天一样得出门打零工,所以和秦京茹真的没什么交集。
平时撞见了仅仅只是擦肩而过,并没有正面认真打量过秦京茹。
现在面对面见过秦京茹了的容貌了,他有些心动了,他的工作马上就要有了,媳妇肯定不能比阎解成落后太多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阎解放开始跟秦京茹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