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当真是什么人都敢欺负她哥哥了。
“阿风,去把人带过来。”沈流语气十分平静,却让人无端觉得害怕。
没过多久,沈风就回来了,她手里拎着一个圆润富态的男子,后面还有一道矮胖的身影在追。
“小,小姐……”木秋被丢到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外面动静闹得这么大,他早就听见了,可他一点都不害怕。沈家那个病秧子小姐就算上门,也只会给钱了事,说不定到时候他还能跟着捞一点好处。
但越听越不对劲,外面哭的竟然是吴勇那个老村夫。
木秋瑟瑟发抖,这时张明追了出来,她呼哧带喘的跑到近前撑着膝盖道:“你,你们是何人,竟,竟敢带走我的夫侍?”
她丝毫没有娶管自己的爹娘,而是心疼的把木秋拉进怀里,“秋儿,你没事吧。”
“妻主,我,我……”木秋吞吞吐吐半天,最后直接把头埋进了女子怀里,当起了缩头乌龟。
张明就喜欢他这副娇弱的模样,当即大言不惭的哄道:“秋儿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今个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欺负你。”
“你说,他是你的夫侍?”沈流不紧不慢的问道。
张明翻着白眼道:“关你屁事。”
“啪——”
顾景恒手指一弹,一颗青石子飞出去精准的打中了那张不干不净的嘴。
张明捂嘴大呼,“啊!痛死老娘了!”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木秋赶紧献殷勤道:“妻主别动,快让我看看。”
沈流看着这一幕讽刺的掀了掀嘴角,“木秋,你是我沈府的家奴,却敢背主忘义。我二哥性子好不与你一般计较,我却是个小心眼的。”
“阿风,把他一并带上,等回到安远立刻卖到船上,以后再也不用下来了。”
窑子也分几种,最好的当然是私人乐馆,其次是过了明路的青楼,最末等的就是“船倌儿”。他们终生生活在船上,随波靠岸接客,以此得些吃食度日。
“不,不要。”木秋吓得魂都要飞了,他死命抓着女人的胳膊道:“妻主救我,妻主救我!”
“秋儿放心,我不会让她们把你抢走的。”张明在家里被惯坏了,她自知斗不过面前的女人,于是对着爹娘撒泼道:“我就要秋儿,你们把人给我买下来,不然我就不活了!”
吴勇心疼女儿,但银子就是他的命根子,他又开始撺掇张大花道:“当家的,你可不能被这几个小辈儿拿捏了,就算张月过继了,那她还是你的侄女。现在她父母双亡,还不是得听你的话。”
“对对对,我是长辈。”张大花再次嘚瑟起来,不过开口的语气温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