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宁是睡到了自然醒的,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屋里的碳还在烧着,暖烘烘的,很舒服。
但是她的脑袋不太舒服,不仅口渴而且想吐。
【系统,昨晚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头这么疼。】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差点任务失败被我抓回主世界坐牢而已。】
系统嘲讽的功力连韩让的一成都没有,所以他的话在宛宁听来,没有起到一点 嘲讽的作用。
【我泄露主世界的秘密了?】
【差点,不完全。】
【那看来应该是没事了。】
【我建议宿主以后远离酒精,它不是个好东西。】
宛宁也有点后悔了,本来是因为取暖才喝的,现在弄得脑袋难受死了。
忽然间,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片段,那是她扒在韩让的身上,像是袋鼠一样去亲他。
草——
这是什么记忆?
她昨天晚上非礼了韩让?
要是问系统发生了什么,系统肯定又得嘲讽她,宛宁懒得看系统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打算问问昨晚的另外一位知情者。
爬起来回自己的住处套了件衣服,宛宁就坐在门口等着韩让下朝。
……
韩让撩开马车的帘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宛宁套着两件破烂秋装一脸笑容的朝着他跑来。
韩让目光扫过地上,确认没有障碍物,宛宁不会摔倒之后,他才松了口气,一脚踩在马仆的背上下马车。
韩让早就看到了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宛宁,但他假装没有看到,晾了她一会,看到她脸上出现失望的神情之后,他才开口道:“醒了?”
宛宁点点头道:“主子,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些大逆不道的事?”
“大逆不道?你指什么。”
“就是……”宛宁左右看了看,看到站在一旁目不斜视的朔严后,她不大好意思继续说了。
“让朔严告诉你吧。”
一旁目不斜视的朔严这才对宛宁道:“主子罚了我们一个月的俸禄,你现在跟我一起去领十块板子。”
“啊?我要挨板子吗?”宛宁震惊的看着朔严。
“厂公已经很宽容了,以后莫要再喝酒坏事了。”
韩让看着宛宁一副难以接受的神情,不由得勾了勾唇,他脚下快了几分,把宛宁和朔严甩在身后。
等走得远了,他勾了勾手,在暗中保护的暗侍立刻跳了出来。
“主子。”暗侍跪在地上恭敬道。
“去跟杨廉说,让他手下的人下手轻点。”
“是!”
暗侍走了之后,韩让就一路朝着住处走,路上偶尔碰到了结伴洒扫的丫鬟。
“我拿攒下来的月钱买了件新冬衣,是棉絮的料子,暖和的很呢。”
韩让只听到这一句,这二人就看了他,随即二人眼中露出惊惧纷纷跪下行礼。
越过二人,韩让回想起了今日小六穿的那件秋衣。
这么想来,小六似乎没什么衣服,平日里就那两件换着穿。
回到住处,他把负责采买的总管叫了进来,总管还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罪一进来就扑通跪下。
“你去量了小六的尺寸,给她做几件冬装和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