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处等着。”韩让说了一句就出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带了一套宛宁的衣服回来。
韩让把衣服丢给宛宁,让她换上。
宛宁失望的看着韩让。
韩让那眼神仿佛在说“没得商量”。
宛宁只能乖乖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了。
韩让带来的衣服是一件红色的襦裙,等宛宁换好了,韩让又把那件白色毛领的披风披在宛宁的身上,然后又拿起来一顶风帽,给宛宁裹得严严实实的。
包成这样宛宁就只剩下一张脸在外面露着了。
韩让这才放心让宛宁出去了。
片刻之间,宛宁就从坦诚相见,变成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她站在莲清池门外,回过头看了一眼这造的古板但是颇有格调的建筑。
她哼了一声,小声骂了句:“老古板。”
…………
韩让要为对食办一场喜宴这件事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传的满朝文武都知道了。
从前那些文人就不待见韩让,如今知道他一个太监要大张旗鼓的办喜宴,更是快把他嘲笑的上天了。
连男人那玩意都没有,娶个女子,你能办事吗。
这喜宴更像是他自己在羞辱他自己,不光光是文官,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做。
但是这是韩让的自由,他贵为一品大员,要娶谁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谁又能干预。
韩让要成亲这件事引起轩然大波的同时,也有些格外不理智的学子做了些蠢事。
太学里那些学生没在官场里待过,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有多少弯弯绕绕。
在他们的认知里,太监没读过书,进入朝堂就是在霍乱朝堂,于是这些学生,打着为国除害的名头,往东厂里送了些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羞辱他。
有的是自己写的辱骂诗,有的是一箱子玉势,有点则是送了尊残缺的雕像。
这些东西大多是宛宁先看到的,韩让在年关之前几乎忙到没时间管这些东西。
那骂人的诗,宛宁看不懂,实在是太含蓄了。这骂人不娘,有什么劲?
至于那些小玩意,那宛宁更是淡定无比。
【古代人这东西制造的还挺精巧的,一点不便宜。】
【玉做的,你说呢。】
【奢侈啊。】
宛宁但是没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所以除了那张不能卖钱的诗,她都留下了。
韩让一回来,宛宁还没说什么,朔严先开始打小报告了。
韩让二话没说,直接派了锦衣卫把这群未来的朝中中流砥柱抓进了大牢里。
这一举动让朝中上下的朝臣都震惊了。
要知道太学的学子是谁都不愿意招惹了,毕竟谁都说不清楚太学的人未来会不会有谁就成为了下一个季首辅。
再加上太学的学子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抓了这群学生,只会被人纯脊梁骨,说是残害大夏未来的忠良。
但是对于这些,韩让全然不管,直接把闹事的学生关进了东厂的大牢。
那可是东厂的大牢,能有几个人能从里面活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