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出门回到中院,何雨柱拜托易中海请假一天,便各自回家。何雨柱又回到聋老太太家里,敲门进屋坐在桌子旁边,看着老太太。
聋老太太笑着说:“傻柱,你真是长大了,以前啊,你肯定不会折返回来的。我老太太有个请求,你一大爷他们两口子,也不容易,将来真要是出什么事,你一大妈你一定要照顾好,毕竟她对你和雨水不错,也照顾我老婆子多年了。”
老太太自顾自的说:“我姓白,我年轻的时候家里是做生意的,也算是有点家底,就我一个孩子。长大后,认识了一个北洋大学的学生,他姓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就嫁了他。”
说着老太太停了下来,眼睛里放着光,仿佛又回到那个年少爱慕的时候。
何雨柱赶紧拿出手绢递给老太太,老太太接过来,擦了擦眼角。
“年纪大了,总是回忆起以前。那时候兵荒马乱的,他啊,也不是个省心的,天天跟着一帮人闹民主,最后被袁世凯派人给抓了,死在了牢里,到了也没有留个后。我想啊,他在底下,不能没人给他送钱花啊,我就一直没有改嫁,陪着他。日子啊,就熬啊熬,就这么过来了。”
“一开始啊,他那些同志,还来看一看,后来世道越来越乱了,慢慢就断了联系。一直到1929年,你王姨他爹带着她进京了,他爹是你宋爷爷拼死也要掩护的那个人,来看了看我。”
“直到1946年,再见到你王姨,当时她正被黑狗子追,身上还被打了一枪,我好不容易把她拉回来,放到门口的地窖里,足足养了1个多月才好。再后来就是解放后,她是咱们区里军管会,专门来看了我,这姑娘啊念旧,总记得我的好。”
“傻柱,我老太太今年83岁了,老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我自去,我老了,等不及去见你宋爷爷了。打你进这个院,我就喜欢你这孩子,虎头虎脑的,现在啊就差看你娶媳妇抱孙子。”
“你一大爷,唉,不说了,真等有那么一天,你能轻点就轻点。”
说着老太太就开始赶人了。
何雨柱站在院子里,想着老太太的一生,少年福顺,青年丧夫,守寡了一辈子,在中国最黑暗的时间了,守着过了几十年,真不容易啊。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老太太的面子还是要给的,等拆穿易中海那个伪君子的时候,能不能放他一马,这也看他自己怎么做了。
一夜无话,早早吃了早饭,送雨水出门上学,何雨柱把自己收拾的干净清爽、暖和。
便跟着聋老太太出门去了。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有的骑车,有的走路,还有等公交车的。
有的人为了上早班、有的是下了晚班,还有就是为了早上去鸽子市混口早点,个个脸上都挂着凝重。
没有现代车水马龙,随意的在路上随意穿梭腾挪,胆子都很大。
bj的冬天,最不缺的就是风,尤其是穿过窄巷时,更是吹得呼呼响,路边上烧火桶冒着烟,是院里大妈们在生火,浓烟掩着行人,仿佛个个都是从仙境中走。
骑着车的人们,看到有浓烟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撞上了别人和墙。
活在这年代,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