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忽然凉飕飕的,林烟搂紧肩上下滑的丝质睡袍,却跟她做对,另一边又滑下肩头,索性不理,就这么放浪形骸地站在风里。
眼神对视下,闵行洲重新燃上一根烟,风大,那点火苗猩红得刺眼,半响,又不约而同移开目光。
林烟问:“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
闵行洲瞥她一眼。
林烟抿绷唇,手紧紧抓住睡衣系带,好半久才鼓起勇气问,“协议第一条,你出轨没有。”
沉默,僵持。
闵行洲弹掉烟灰:“一旦想,你能拦得住我么。”
林烟:“拦不住,随便去浪。”
闵行洲咬着烟,“没有。”
没有睡别的女人。手僵住,林烟都快忘了,他叫闵行洲,港城说一不二,久经商场,日日碰合同,承诺这种东西是随时刻在骨子里。
出轨毁协议这样事,他不会做。
他的作风是直接撕协议踹开你,才去找回前任。
林烟沉默好久才想通这个问题,转身进去靠在床头,打开投影仪看电影,还是熊出没。
那杯热牛奶就在枕边,林烟坐在那里盯看好久,牛奶里有药物,这种药物不会伤害身体,只会增加男女情更近,这东西闻着味儿她都能知道是什么,毕竟在别墅时见识过很多次。
说白了就是春药。
门铃响,有佣人送衣服进来,整齐且带了点黑檀木的香,林烟感官特别清澈。
闵行洲接过去更衣室换,出来时还看到林烟对那杯牛奶发呆,“想喝?”
林烟侧身,手枕脸,与闵行洲对视一秒:“我没傻到这种程度,你明明知道是什么东西,没试过?”
试过,她躺床上三四天,当时跟剧组请假不能去拍戏,这不被黑耍大牌。
闵行洲系着衬衣纽扣,冷得很:“明天让张叔送你离开。”
闵行洲这是不打算留这里过夜,林烟没过问,慢条斯理解开睡衣丝带,赤着脚走进浴室,把自己泡到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