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间的疼痛消失,沈惊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她收回思绪,看向身上那人,只见他手中握着匕首,好像在思考捅哪里最合适。
他竟然拿着匕首想捅她!
“穆喆轩,你要是敢用这匕首伤我,我就切了你的子孙根!”沈惊雁冷笑着,若是今日穆喆轩敢拿匕首伤她,她就能跟穆喆轩来个玉石俱焚!
管他谋逆不谋逆!
穆喆轩一愣,叹息一声。
沈惊雁只听到匕首划开皮肉的声音,却是没感到疼痛,鼻尖嗅到一丝血腥气息,沈惊雁猛地睁眼,却是看到穆喆轩脸色苍白,额间有冷汗。
他捅了他自己?
沈惊雁出神地望着穆喆轩,夜色中依稀能听到穆喆轩急促的呼吸声,似乎痛到了极致。
“你怕是真有病!”
沈惊雁一把掀开他,借着烛火的微光,她看到穆喆轩的腿侧有血,“你果真是疯了,连自己都捅!”
“沈惊雁!你真是什么都不懂!把那块白布拿过来!”穆喆轩喘着气说道。
沈惊雁猛翻一个白眼,手指一勾,那白布便落到了穆喆轩的腿上,穆喆轩拿着白布沾了些血便叠好放在一侧,自己伸手压住了伤口。
“你这样不行,止不住血。”沈惊雁推开穆喆轩的手,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穆喆轩脸一红,双手抓着亵裤不松手,“沈惊雁!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扒男人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