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进没听清楚：“老常你说啥？”
常盛双手麻利的收拾碗筷，嘴里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没事，快收拾完回家休息去，弟妹还等着你呢吧。”
褚进一听自己媳妇，浑身来了力气：“是啊，快收拾，赶紧回家搂着媳妇补个觉。”
常盛拉下铁门帘：“褚进，你要不然找个热闹点儿的地儿吧。”
褚进拍了常盛一巴掌：“说什么屁话呢，在这多好！来的都是老顾客，也能挣点小钱，还离警察局近，你们来来去去的多方便。”
常盛狠狠吸了一口烟：“你要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吗？”
褚进摸了摸没有腿的那条裤管子故作轻松说了句：“嗨，你不知道吗？逃避无耻但是管用啊！”
常盛把烟丢掉，用脚踩了踩：“不管怎么说，兄弟一直在这里。”
褚进拄着拐杖走到前面：“你也回去吧，我还等着见我媳妇呢。”
刚说完没一会儿一个女人从转角走了出来，看到褚进一路小跑过来：“等你半天了，怎么还没回家。”
褚进摸了摸女人的脸颊：“慢点跑，这不是常队来了吗，高兴！陪着常队吃了几串。”
女人看了看褚进身后：“常队呢？走了吗？你也不叫到家里吃个早饭。”
褚进和女人并肩走在一起：“刚吃完饭，吃什么早饭，走走走，还想回家抱着你躺一会儿呢。”
常盛躲在拐角的地方心里烦闷，摸了一下口袋：“完蛋了，没烟了，今天抽的有点凶，这要回去让小兔崽子知道不得念死他。”
常盛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也不知识安慰自己还是给自己打气。
常盛站在警察局门口向里望了望，很好，兔崽子看起来不在。
然后他慢慢走到自己办公室，眼看就要到了，小徒弟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师傅，昨晚被迷晕的那个人醒了。”
常盛站直身子：“哦……见一面是吧！行行行，我收拾收拾就过去。”
说完就想往办公室钻。
小徒弟一个跨步拦住，然后鼻子嗅了嗅向常盛伸出手：“烟拿出来吧。”
常盛认命掏出空空的烟盒，自己也是当过卧底挨过子弹的人，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扑克脸的小徒弟：宋启生。
烦死了！
宋启生用不争气的眼神看着他：“师傅，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肺不好心脏不好，能少抽就少抽，能不抽就不抽！”
常盛大声反驳：“我是去见褚进了，心里烦得很，所以多抽了两根！”
宋启生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本本翻开：“这个星期过了五天，你用这个借口用了四回，师傅你自己想想过不过份！”
常盛哑口无言，怎么说自己这次是真的心里烦闷。
宋启生叹了口气：“算了，今天你就别想抽烟了，昨天晚上那人醒了，说是可以做笔录见面了。正好我要去，师傅你也和我一起吧。”
常盛本想拒绝，可看到小徒弟操心的那样还是忍住点了点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