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盯着院校名单，思虑再三，最终决定就去中州大学好了。
打了电话后，中州大学欣喜地表示没问题，并将立刻派人来签约。
江大业听闻后耸耸肩膀：“都行。”
“......”江野原本喜悦的心情犹如被泼了盆冷水。
中州大学招生办定下了临近的高端餐厅，晚上，江野穿着正装和江大业一起赴约。
温和的灯光摇曳，餐厅中央的舞台上乐队拉响小提琴曲，宛转悠扬。
江野惊讶地发现，接待自己的正是那天考核的服务人员。
对方对江野干笑两声，眼神别有用意地举起了手机。
江野看了眼。
哟！
战绩图，0/21/1。
江野嘿嘿一笑：“开黑吗？我贼六。”
对方嘴角一抽。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名年纪大些的中年男人，皆热情地看着江野二人。
“欢迎欢迎！”中年男人起身介绍道，“我是中州大学招生办王主任，这位是辅助职业协会的公务人员，薛聪。”
“你好。”江野与二人握手。
“坐吧，坐吧。”中年男人满面笑意。
众人落座。
中年男人继续道：“即使是我们中州大学，一届三千多新生里，能升级的也往往不超过十人，而从e级一路升到c级的，更是罕见，所以我们对你很满意，就像之前承诺的，如果通过特招考核，您将减免学费，并得到a级职业辅助教授的重点培养。”
“这是协议。”薛聪递来一沓黑字白纸。
江野接过看了看，接着追问了一些细节。
比如宿舍、秘境、以及知不知道弟弟江枫。
对方的回答让江野感觉还不错。
宿舍三人间，公寓式，秘境承诺开放，弟弟江枫马上要结束特训，正式入学。
“不愧是好学校。”江野称赞。
“哈哈哈，过誉了，学校还算好吧！”王主任朗声大笑。
“什么好学校。”一直没有说话，只顾吃饭的江大业忽然说。
王主任一怔儿，看着江大业：“老哥，您是江野的爷爷吧？”
“是。”
“为什么说我们中州大学不是好学校？”王主任笑着问，“据我所知，即使是您年轻的时候，中州大学还未有如今地位前，也是不错的。”
“唉，那得看和谁比是吧？”江大业怪笑一声，“和京城基地市的北化学府比，和江浙基地市的京南学府比呢？”
“老哥哥，您这是抬杠了。”王主任摇摇头，“在中州基地市内，我们中州大学确实是最好的。”
“那也不一定。”江大业笑笑，“二十年前，第四十次反魔潮战役里，中州军校为掩护你们撤离，几乎全军覆没，后更是解散，教官们被你们吸收，否则中州基地市第一大学的名号怎么轮得到你们？”
王主任闻言眼神变了变，本想反驳，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年他就是被中州军校的学生所救，江大业所说的事实。
双方沉默。
江野有些尴尬。
爷爷这是怎么了？
感觉是有意在驳中州大学的面子。
中州大学难道与爷爷有过节？
王主任见江大业不再说话了，拿起一杯酒，对着江大业，示意是敬他，一饮而尽，然后转头对江野笑道：“我们尊重学生个人的选择，请你选择吧。”
江野顾及爷爷的感受，现在犹豫起来了。
滴滴！！！
正在此时，餐厅外忽然响起激烈的警报声。
众人一愣，接着猛然站起来。
只有江大业埋头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