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谷眼睛半眯,像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我倒是有办法,不过可能要委屈一下秀儿了。”
“委屈算什么,只要能出了这口恶气便行!”沈秀‘蹭’的一下站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
沈谷阴笑一声,对着妻女招了招手,嘀嘀咕咕说了起来。
……
午时。
蜷缩在床上的沈弦,紧紧皱着眉头。
梦境中,她从系统商店中兑换处盖世神功,拳打江淑花,脚踩沈秀。
正是得意之色,神功却走火入魔,小腹丹田隐隐作痛,似要爆体而亡。
“糟了!”
惊呼一声,沈弦猛然惊醒,惊魂未定揉了揉小腹。
这一揉,尿意如潮水般涌来。
“出什么事了娘子!”
听见动静的赵铁树,放下手里的事情,脚下生风般走进屋子。
沈弦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但还是使不上劲。
她欲哭无泪的遮住被子,瓮声瓮气的说道:“我想如厕……”
赵铁树一听,‘嘿’的一笑,这叫什么事!
一把将沈弦从床上捞起来,横抱在怀里,软软香香的,对着脸蛋猛亲一口。
“你又偷亲我!”
沈弦拎着小拳头,一副‘我跟你拼辣’的架势,在赵铁树结实的胸膛‘噗通噗通’的捶打。
茅房在后院的角落,用木板围着,上面搭了茅草,是农村常见的旱厕,大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
沈弦斜斜看了一眼,一双柳叶眉轻轻蹙起,“你一会放我下来,扶着我,但是不许偷看!”
“何须这么麻烦,看我的!”
赵铁树长满腱子肉的手臂猛然发力,将沈弦颠起来,然后两手迅速托住她浑圆的大腿,胸口贴在她的后背上,像把小孩一样进了厕所。
“你要干吗!你要干吗!”
沈弦花容失色,手指紧紧扣住赵铁树的手臂,拼命的反抗。
“快放我下来,你别!”
话音未落,她只觉得赵铁树腾出一只手,猛然扯下她的裤子,一阵凉风袭来,拔凉拔凉的。
“好了,尿吧。”
沈弦难以置信的眼睛,泛出泪光,心中发出土拨鼠尖叫。
丢脸死了!丢脸死了!救命啊!
“娘子,你怎么不尿!”
赵铁树想了想,眼神一亮,嘴唇鼓起,:“嘘~嘘~”
“别!我尿!我尿还不行吗……”
沈弦连忙捂住赵铁树的嘴,声音都带着哭腔。
沈弦麻木的被赵铁树抱回房间,紧紧缩进被子里。
“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赵铁树不明所以,挠了挠头,转头进厨房准备午饭和汤药。
掀开米缸看了一眼,已经见底,赵铁树眉头拧紧。
午饭是早上剩下的鸡,香气依旧袭人。
“吃饭了,娘子。”
听见他的声音,沈弦和还沉寂在社死的氛围中无法自拔,本不想理他。
但是肚子却不争气,发出反抗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