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售价,沈弦有些不满意,东西是好东西,但是售价也太贵了,算上这几天刷新的花费,这一根何首乌得有5000砖石了。
贵虽然贵,但是能解燃眉之急,卖还是要买的。
看了一眼赵铁树,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沈弦一度怀疑自己脸色有花,不过想到赵铁树的满值好感度,顿时便释然了。
仔细考虑一番,沈弦暂时没有卖这个何首乌,若是当着赵铁树的面凭空变出一根何首乌,那就算他再傻也蒙不过去了。
沈弦轻咳一声,站起身来,眼下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她也不愿在这喝西北风了。
“赵哥,我们回去吧。”
赵铁树闻言有些迟疑,顿了顿道:“那银子的事该怎么办?”
他虽然有些憨傻,但是当下的难处他还是明白的,这几日两人什么也没做,他免不了有些困惑。
沈弦心里打起小九九,很快便有了对策。
她凑到赵铁树身边,一手挽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假装掐指算卦。
“根据此刻卦象,干火弱,而葵水兴,我们的运气在水边。”
大忽悠沈弦哪里懂什么卦象,顺口胡诌了几句自己都不明白的话,便拉着赵铁树往溪边跑。
河水潺潺,哗哗作响。
距离河边五步远的地方,沈弦踢下脚,她两手在背后交叉,可爱的撒娇。
“赵哥你闭上眼,我感觉这里有宝贝,你睁开眼就不灵了。”
“好!”
对于沈弦的话,赵铁树完全相信,乖乖的闭上了眼。
见此情形,沈弦光速点开商店,购买了何首乌,然后蹲在溪边,用水打湿了何首乌。
“赵哥你快看,真的有宝贝!”
沈弦举着何首乌咋咋呼呼,煞有其事的撞进赵铁树怀里。
赵铁树猛地睁开眼,看见沈弦手里的何首乌有些发蒙。
他不懂,但是他大受震撼。
“这,河里怎么会有何首乌?”
赵铁树平日打猎采药,自然是听过何首乌的,知道这玩意长在地里,今天见媳妇从水里捞出来一根,他有点想不通。
“哎呀,管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拿去卖了,我们就有钱了。”
沈弦深怕赵铁树多想,连忙打断他的思路,拉着他往县城的药铺子去。
这一来二去的,天色便黑了。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饥肠辘辘,收获便是身上的二两银子。
原本何首乌是不止这点钱的,但是店家听说是从水里捡来的,说什么都要把价格往下压。
二两银子,是沈弦现在所有的家当,明天交了税便只剩下半两,所幸上次卖了党参,提前把麻将馆的入场费交了,不然沈弦觉得自己真的要连轴转了。
村都头,里正家。
青瓦红砖的小院子,和村长家如出一辙。
林玉莲泡在浴桶里,雪白的羊奶没过胸口,上面还飘着茉莉花瓣。
“沈家的小贱人,现在怎么样了?”
绿裙小丫鬟揉捏着林玉莲的肩膀,轻笑着说道:“夫人你就放心吧,我听黑牛他们说,沈弦和她那个傻相公今天傍晚便放弃了。”
“呵。”
热气升腾,林玉莲冷笑连连。
“明天一早,把人都通知上,我要让大家都看看,这小贱人是怎么跪地求饶的,得罪我林家的,都没有好下场!”
“是,夫人。”
月光从云朵里探出头来,地上行人奔走。
消息传到沈家,江淑花尖锐大笑。
“好哇,还是林家的大姑娘有手段,这下好了,这小贱人终于要完蛋了。”
沈秀脸皮轻颤,一脸病态,手里拿着的纸人上面写着沈弦的名字,银针插了一根又一根。
“死!死!死!”
沈谷颇为担忧的看了一眼女儿,自从上次沈秀被迫给沈弦下跪之后,她精神状态一直不怎么稳定,只盼着明日解了恨,能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