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双瞅了瞅自己身上,满脸通红的道。
庞风恍然,这时候郭家院子里人都被吵醒了,白小双这装束的确不好露头,只是就这样窝在橘子林里也不行啊。
虽然季节是夏天,但是橘子林温度低,早晚还是有凉意,尤其像白小双这穿着,已经冻得牙齿打架了。
“那这怎么办?”
“要不,阿风,我先去你家!”
“啊?”庞风一惊,连连摆手,道:“那万万使不得,花儿姐非杀了我不可,你这穿着,我跳黄河里也洗不清啊!”
白小双脸更红,低头不说话了,庞风也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办,就这样一走了之,好像又不够意思,可两人孤男寡女就这样窝在这里,万一有人来,看到了总不好。而且关键是解决不了问题啊!
“阿风,要不你把衣服借我穿一下,我回头再还给你,好不好?”白小双眼巴巴的道。
“只能这样了!”庞风脱掉了自己的T恤递给白小双,白小双站起身来套在身上,她个子不高,套上庞风的T恤连下面的裤子都遮住,倒是没先前那么暴露了。
女孩子穿男人的T恤,别有韵味,白小双甜甜一笑,道:“谢谢你,阿风!真的谢谢你了!”
“没事儿,你也早点回去吧,小心感冒了!”庞风赤着上身,感觉有些凉飕飕的,也不愿在橘子林里久留,便猫着身子回家了。
“看来这药成了,给史总打个电话吧!”
庞风给史金刚打了电话,史金刚一听药成了,大喜过望,立刻和庞风约见面,他人在省城,说是立刻赶过来。
庞风把药液用孙老头当年留下的瓷瓶装好,孙老头留下的瓷瓶一瓶只能装一百五十毫升,庞风的药液装了满满三瓶,忙完之后,他觉得有点累,当即便盘膝而坐,开始修炼“天地方”。
一次吐纳完成,庞风觉得浑身舒坦,神清气爽。
他一跃而起,开门,门口陈花满脸通红,啐道:“一大早起来就骂这些,真不知羞。”
庞风愣了一下,道:“怎么回事?”
陈花道:“我说郭三叔呢,他和周家大婶骂上了。”
庞风眉头一皱,走到马路上,果然看到周家门口围了很多人。
“黄金娥你还不承认是不是?你家阿黄现在还在发骚呢,估摸着这会儿老大家的四眼狗也要被搞断气了,你不信自己去我们院子瞅去!”
“我瞅啥去?瞅你们郭家院子里母狗么?还不知是谁发骚呢!早知道你们郭家院子里母狗多,我才懒得瞅!”周家周老头子的大媳妇双手卡腰,十分泼辣。
“黄金娥你骂人是不是?你家阿黄搞死了我家的黑皮你还有理了是不是?”郭老三脸红脖子粗,勃然大怒,他为人小气,人称郭朗台,平常丁点亏都吃不得,今天家里死了一条狗,这事儿他怎么能算?
黄金娥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卡着腰道:“各位父老乡亲啊,你们听听啊,我黄金娥活了四十多岁了,还从来没听说干那活儿能死人的。如果那都能死人,我和周大鹏都搞了这么些年,我得死几千次了。在场的你们评评理,你们说说狗干那事儿能不能死狗,你们说说?”
全场轰然大笑,场面有些失控了,一帮婆娘、单身汉、混子各种荤段子往外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