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浦江边的一间废弃的旧厂房里,秀莲四肢被绳子绑着,头上罩了一块黑布,嘴巴里塞了一块毛巾,在一堆稻草堆里瑟瑟发抖。
三个家伙毫不羞耻地在那里狞笑,歪鼻子阿三不好意思地说:“那谁,谁先来呀?”
陆大奎厚颜无耻地说:“废话,这还用说?”二话没说,已经脱去了上衣,虽然小山东心里有些不服,但出于无奈。
陆大奎迫不期待地到秀莲目前,‘刺啦——’一声,秀莲洁白的连衣裙被拉开。秀莲拼命地挣扎着,但是,一切无济于事。
......
等到秀莲醒来,已经显得疲惫不堪,发觉自己衣服已经被撕得粉碎。她吃力地挣扎起来,面对苍天,泪如泉涌。
天空下着大雨,飞沙走石,世界一片漆黑。
秀莲披头散发,呆呆地站在雨中的黄浦江边,这场无法忍受的恶梦,使她已经无法面对人生,今后怎样做人?今后怎样面对吉祥哥?但是,一个曾经熟悉的声音,一张粗糙的脸,她做鬼都不会忘记,大喊一声:“吉祥哥!下辈子我还是嫁给你!”然后,纵身一跃,跳入涛涛的黄浦江。
......
雨越下越大,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黄浦江边,秀莲娘披头散发,目光迟钝,欲哭无泪,神色晃晃地站在雨地里。
已经一天了,她不知道秀莲现在在哪里,尽管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到处寻找,拼命地叫喊着秀莲的名字,还是不见秀莲的踪迹。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估计秀莲已经凶多吉少,她后悔今天不敢带秀莲去玉佛寺,是自己害死了女儿,自己真是生不如死......
自从秀莲和她娘一早去了玉佛寺到中午还没有回来,开始张老板认为,也许老婆带女儿到哪里去散散心了,也许在玉佛寺吃了素斋回来也可能,可是,已经到了晚饭时候,仍然不见母女的踪影,不由担忧起来,然后叫着:“阿奎啊,秀莲和她娘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事吧?”
陆大奎假惺惺地说:“是吗?应该不会有事吧,不管怎样,那我们也得赶快出去找找看。”
......
听说秀莲和她娘出去已经一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弄堂口也有人在议论:“说不定她们娘儿俩到哪里有事去了。”
也有的说:“这个世道很难说。”
也有的说:“秀莲姑娘长得太漂亮,说不定那个贪色鬼绑架了母女俩不成?”
也有的说:“要我看,如果贪色鬼绑架,不会把母女俩都绑架了,她娘总该回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