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广开民智,就不是朱慈爝一人能做到的。
手底下的一群士兵,对朱慈爝来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精锐部队。
一应最好的武器,吃穿,全都供应军队。
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人对朱慈爝的忠诚也是最高的。在他们之中推行教育,反而是最方便的。
这么一想,朱慈爝倒是现在心里给这件事记下了一笔。
而沙盘做好之后,朱慈爝也很快结合其余的三大部落,总结出了几个不同的攻击办法。
与其等着这些土著联合在一起反攻,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众人将朱慈爝的作战计划全都记在脑海之中,然后出了帐篷继续去练兵了。
不管是在平幽岛还是锡布延,士兵们的训练从来没有停止过。
无论是长跑,还是瞄准射击,甚至现在火炮手都陆陆续续的开始筛选了。
看着朱慈爝手下士兵们,一个个长得高大威猛,王家村的人也很是羡慕。
安顿好了村民,也想好了作战计划后,朱慈爝再一次将王志远请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王志远如今换了一身衣服,经过几天的修养,看上去已经不像初次见面时那般疲惫了。
“王老看上去身体好多了,我倒是放心不少。”朱慈爝笑着说道。
“都要多谢殿下才是,给我们送了不少米粮,还请冯先生为我看诊。”
“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夫,哪里赶劳动冯先生啊!”王志远看上去还真有些诚惶诚恐的。
朱慈爝心里暗暗好笑,冯士淳本就是读书人出身,自然要清贵许多。
但读书人嘛,难免清贵很多,这王村长见了自己,倒是都没有看见冯士淳那般手足无措。
“王老不必客气了,今日特意请王老来,正好是有些事想要问询。”
“我准备反攻锡布延岛上的土著,但又担心,若是打起来了,会伤及汉人子民。”
“大明江山沉沦,让尔等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不得不逃到这南洋求活,我作为朱家子孙,心中亦是有愧。”
朱慈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随即正色道:“但既然我到了此处,自然不能让诸位再遭受苦难了。”
对于朱慈爝这番话,王志远等人虽然带着几分惊惶,但心中却是因此而安定下了下来:“殿下宅心仁厚,正是我等的福气啊。”
“这岛上的土著,一开始对我们汉人倒还算客气,但后来见我们会耕种,织造,甚至还会烧制瓷器,因此生了贪念之心。”
“每当种下的稻谷收货的时候,这群土著就来大肆抢掠,还因为刘家的人会烧制瓷器,竟也被抓去了!”
“若是贸然打起来,只怕他们是活不下去了……”王志远感慨着说道。
朱慈爝微微一惊,下意识问道,“刘家人,会烧瓷器?!”
这年头的瓷器,可不是超市里随处买来的瓷碗瓷筷子。
上等瓷器,驰名海内外,西方人古代对中国的称呼,就是以瓷器代称,继而才有了“china”这一国际称呼,可见瓷器何等价值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