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妹的欺压,是爹娘的偏心!
“凭什么要我饶了她,她楚娟的名节重要,那我的清白就不重要了吗?!”许是原身原身的残留的情绪在作祟,楚香香说这话时,失去一开始的平淡,带上几分控诉。
这些话,魏婆子从来没有听自己女儿说过,她试图反驳,可嘴皮子蠕动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你们走吧,以后别来了。”楚香香摆摆手,不想再应付二人。
眼看自己唯一的机会要没了,楚娟哪里还能忍得住,猛地抬头。
她明明都将娘搬出来了,为什么楚香香还是不肯答应替她洗白呢!楚娟双手握紧,指甲陷进肉里。
“娘!”楚娟看向魏婆子,企图让对方再帮忙说说好话。
然而,魏婆子却呆滞住,回味完楚香香控诉自己的话,魏婆子感到羞愧不作声了。
楚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气急,一屁股往地上一坐,双腿一蹬,开口嚎道:
“我不活了!楚香香,你就是诚心要害死我!”
这样的撒泼换来的是楚香香的冷笑,将衣袖一挽,冲上前,架住楚娟的双手,丁点脸面也不打算给她,直接把人往外拖。
楚香香为了减肥,三个月的锻炼不停歇,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下盘不稳的胖子了,双手力气大了一倍,轻而易举将楚娟拖出院子。
“我不去报官告发你,你就偷着乐吧,再敢上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
楚香香甩开楚娟的手,瞥了眼跟在后面跑出来的魏婆子,转身进院子,木门被用力关上,发出声巨响,将楚娟二人隔绝在门外。
坐在地上的楚娟许久未反应过来。
魏婆子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上前扶起楚娟离开。
门后,楚香香被背部抵在门上,松了口气,总算将这些烦人的东西给弄走了,连带着空气都清新不少。
经过这么个插曲,锅碗洗到一半,天彻底黑下来,好在家里还有不少油,点得起油灯。
油灯黑夜中摇曳,散发出微弱的橘黄色光芒。
趁着许宴洗碗的空隙,楚香香和他提了下关于大宝入学的事情,并同许宴约定好明日一同送大宝去学堂。
其实送孩子入学一个大人送足矣,许宴却没有拒绝,默默将打猎的日子推迟一天。
第二天,大宝是醒的最早的一个。
他知道自己今天要去学堂读书,整晚兴奋得很,根本没睡多久,天还没亮就醒来,没有一点睡意。
大宝拿出最喜欢的新衣裳穿上,楚香香给他冠发,整个人有股小书童的气质。
“二宝,你带着妹妹在家别乱跑,娘和你爹很快就回来。”临走之前,楚香香叮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