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放心,这仇,娘亲必定给你报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件事不解决,只怕会成为大宝的心患。这会儿人太多,对方又有权有势,自然不好出手,可等学堂放学就不一样了。
楚香香提前带着大宝埋伏在对方回家的必经之路。
待对方路过,一个刀手打晕衙役,等衙役牵着的孩子反应过来,下意识回头时,迎面而来的是麻袋。
收拾好二人的时候,楚香香冲着大宝招手。
先前就说好了别开腔,大宝一言不发,冲上来对着被麻袋蒙头还在拼命挣扎的孩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用尽权力,似是要将以前受的欺负都给还回去。
楚香香静静站在旁看着大宝发泄。
耳边县令外甥的怒骂声变成求饶,最后只剩下哭嚎。
算好时间,楚香香拉着解气的大宝离开。
他们二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宝一路上看着楚香香的眼中算是崇拜。
他紧紧握住娘亲的手,扬着嘴角,曾经受的诸多委屈,在今日发泄过后,随风散去。
到家时,已是夕阳西下,天边云朵被染成橘红色。
夜里,楚香香和许宴商量起大宝的事。
大宝若是继续在那处学堂,只怕还是会被欺负,倒不如换一家学堂。
许宴经常去镇上卖猎物,对附近比楚香香熟悉,找别的的学堂这件事便落在许宴肩上。
这几日,后山上应季的药草疯长,楚香香索性关了几天医馆,去后山采药。
大宝没了学业,便要跟着楚香香上山,想着就算不能帮娘亲采药,也可以帮着背东西,他已经是大人了,力气还是有的。
二宝和三丫因为年纪太少,怕跟去出什么意外,楚香香便让他们在家玩。
背着背篓的楚香香一边叮嘱大宝,一边采药。
小心翼翼跟在楚香香身边的大宝仔细观察着楚香香采的药。
他来后山不是来玩,而是来帮忙的!
不多时,大宝捧着一把草药询问楚香香。
“娘亲,你看我有没有采错的?”
楚香香是教过大宝几种好认的药草,可看着对方手里的,她震惊了。
这里面有好几种都是她方才采过的,其中几株和野草长的很像,楚香香变没有教大宝认。
从大宝手中拿过,仔细查看一番,发现对方一株也没有采错,她心头愈发震惊。
难不成,她大儿子有学医的天赋?!
回到家中,楚香香放下背篓,来不及收拾药草,风风火火跑进屋里,找出两本识草药的医书给大宝。
“想不想和为娘学医?”楚香香笑眯眯问。
“我可以吗?”大宝低头扫了眼手里的医书,听到娘亲这么问,双眼立刻亮了起来,抬眸看向楚香香,“我也可以像娘亲一样救人吗?”
看这样子就是有兴趣了。楚香香抿嘴笑了声,因为高兴,揉大宝的头发时用上些力气,把孩子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