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落泪,令人心疼。
许宴以为楚香香真在伤心,连忙上前,虚扶着她,将人划在自己保护范围内。
这些话信息量巨大,村民们先是一愣,等明白楚香香再说什么时,看向魏婆子二人的目光变得鄙夷。
“没想到魏婆子竟是这样的人。”
“是啊,谁家敢这样做啊,我听说魏婆子收了这个数的彩礼!”那人说着,手上比划两下,语气中不乏嫉妒。
“魏婆子一家子不就是因为许宴是独户才这么嚣张的吗?”
村民们指责的声音响起,魏婆子脸色瞬间煞白,“不是这样的……”
她企图辩解,脑海里却浮现出自己带着楚娟上门打秋风的场景,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她根本无从去辩解。
魏婆子旁边的楚娟和她的表情如出一辙,村民你一句我一句的,令向来欺软怕硬的楚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看犯了众怒,魏婆子见事不对,拉着楚娟灰溜溜离开。
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村民对楚香香有些同情,对方遭受无妄之灾,而他们是帮凶。
但是没有人上前道歉,而是心怀愧疚,陆续离开。
楚香香叮嘱完四人,让他们记得明日傍晚来她家中拿药,便将四人送走了。
本以为怪病的事就此解决,谁知道当天半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夜里的平静。
许宴去开门。
门后是背着自己父亲的谭继明。
“宴哥,你娘子呢?救命啊!”谭继明声音慌乱,身后背着的谭父呼吸困难,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
谭母站在边上落着泪,扶住谭父的手在颤抖。
把人谭家人安置在堂屋。穿好衣物的楚香香出现在众人面前。
谭父这个情况,比谭继明严重多了,不必问就能猜出父子二人得的是一种病。
按压穴位加上施针,一阵操作才将人给救回来。
“楚神医,我爹如何了?”谭继明红着眼,盯着收手的楚香香,对楚香香的称呼改了口。
楚香香是真的很厉害,经过对方的救治,现在他感觉自己跟正常人没两样了。
面对谭继明的询问,楚香香瞥了眼躺在四根长凳拼成的床上的谭父,没有明说,只是叫谭继明出门说话。
谭继明跟了出去。
楚香香叹了口气,详细说出谭父的病情。
谭父得病的时间太长,已经到发病后期,药石无医。
得到这个结果,谭继明脸上一慌,啪地跪在楚香香面前,扯着对方裤腿道:“楚神医,我求求你救救我爹,我、我给你当牛做马……”
“抱歉。”楚香香往后退了一步。
无法救人,楚香香很是失落,她垂着头,缓缓说出这二字。
“没事吧?”许宴扶住楚香香。
楚香香摇摇头,有些疲惫。
身为医者,面临这种情况是最无力的,除了帮病人减轻痛苦便什么也做不了了。
谭父在楚香香这里呆了两柱香,情况暂时稳定下来后,才让谭继明把人背回家。
大部分的药材都在镇上医馆中,楚香香去去医馆第一件事就是给村里的人配药,谭父的药是单独配的,大多都是一些减轻痛苦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