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强又是一阵生气,“沈月灵,你开开门,我想进去。”
“我不想,别打扰我们休息。”
想想自己的任务,想想若雨的眼泪,安远强忍着屈辱,又一次开口。
“月灵,你开开门好不好?我过来给你道歉的。”
安远强发誓,等把这次风波过了之后,以后绝对让沈月灵给自己磕头道歉。
在沈月灵身上,自己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他身为一个丈夫一个男人的尊严,在这里消失殆尽了。
“不需要!”
安远强觉得自己的心在爆炸的边缘试探着,不能生气,忍着,忍着!
好话说尽,他觉得自己的嘴巴都快磨平了,沈月灵依旧不为所动。
然后扑通一声,他自己先跪下了。
他实在是想不到办法了,不得不出此下策。
沈月灵你等着,今日之辱,他日我一定要让你十倍奉还。
安远强跪了有小半个钟头,就觉得头晕眼花,有些撑不住了。
他一个文弱书生,工作了也是一个技术员,可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沈月灵看时机差不多了,于是打开了房门。
安远强来不及站起身,就倒在了地上,然后不由得滚进了房里。
沈月灵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狼狈。
安远强在沈月灵跟前向来是高贵的,此时的模样,又被他列为今生之耻,来日要报的范畴。
但是此行目的未达到,他还需要忍。
“还在生气?我都已经帮你做饭洗碗了。”
沈月灵忍不住笑了出来。
“帮我?为什么是我的工作,饭我吃了吗?”
当然没吃,要是让你去吃饭,怎么达到惩罚的目的?
“虽然,你是没吃,但这些都是做媳妇的工作不是吗?”
“那结婚这么多年,我怎么没见过你心尖尖上的若雨,洗过一次碗做过一次饭。”
这能一样?一个天上的仙女,一个泥里土人,若雨的纤纤玉手,怎么能干这样的粗活?
沈月灵似笑非笑的看着安远强,看得安远强想说出口的反驳,也化成了吐沫咽了下去。
“你看你又说这些伤和气的话,咱们当人大哥大嫂的,多干点怎么了?总要做到一个表率的。”
上辈子安远强就是用这样的说辞来奴役自己。
他想当舔狗,为什么非要拉着自己呢?
“道理不是这样讲的,安远强你这是偷换概念,兄友弟恭,你是做到了前一项,你兄弟可以没有回报后一项。就连你的宝贝侄子,有把我放在眼里吗?从来没有喊过我一声大伯娘,也从来没有爱护过妞妞。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不当你家的老黄牛了,想找人伺候你一大家子,另请高明吧。”
那怎么行呢?这样要多花多少冤枉钱?
再说了家里的活沈月灵都已经干惯了,她又不工作,再不多干点家务,那不就没有价值了吗?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男孩子就是调皮了一些,你一个大人和他一般见识,传出去,别人肯定要笑话你的。月灵,咱们是一个大家庭,你说话做事的时候要为咱们家里考虑,总是这样咄咄逼人,会破坏家里气氛的,也会是家里的罪人。”
沈月灵:去你大爷的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