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有两名男子送了一女子在府门外,来人说是小王爷要的人。”一个看门的仆人来禀报袁苏,“带她过来。”苏嬷嬷示意让仆人带进来。
苏嬷嬷把女子带到了朱慕辰面前,“你叫什么名字?那郭盖为何打你。”朱慕辰看着眼前瘦瘦弱弱的女子问道。
“民女,尚紫悠,家父因病去世,家里的财产被大伯侵占,大伯逼迫我嫁给县太爷当小妾,无奈之下只能出走,不慎在此地被一妇人蒙骗,把我卖给那姓郭的恶霸,他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咬了他一口。”尚紫悠解释道。
朱慕辰闻言后,不由感慨:过程还真是狗血啊,这以前看的电视剧有些桥段也不是乱拍的,眼前这女子长的不错,看着也舒服,留在身边做个小丫鬟,若是以后出门,这身后带着小曼加上这尚紫悠,啧啧啧,羡煞旁人啊,朱慕辰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副怪异的表情。
“咳.....”苏嬷嬷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咳嗽了一下。
“你留下来给我做个丫鬟吧,你愿意吗?”朱慕辰晃过神来笑着问尚紫悠。
“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丫头,能伺候世子是你的福分。”苏嬷嬷对着尚紫悠说道。
“我愿意,谢世子殿下。”尚紫悠给朱慕辰行了个礼。
两日后,一老太监给朱棣呈上了一封书信,“带着禁卫闯官府衙门?这楚王之子不是个脑疾吗?按这信中所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脑疾的人,你们怎么看?”朱棣看着手中的信件,询问下面站着的几个臣子意见。
“莫非这亲王世子,装病?”一位臣子拱手道。
“不像。”朱棣放下手中的信件,看着窗外背对着几位臣子。
“臣看楚王非常看重这世子,这世子出事,不惧冒着与朝廷决裂的风险营救,可见其子在楚王心中之地位,皇上若给楚王世子一个官位留在京中,对削藩之事会有一定的作用,亦可牵制住楚王。”一个年纪较老些的官员抚着胡须道。
朱棣闻言,转过了身子,与在场几人讨论了起来。
最近这几日,朱慕辰可成了这老百姓的茶余饭后的话题,换现代的话,就是上热搜了,“你听说了没有,这楚王世子脑疾突然就康复了,听说是这楚王请来一个法师,给世子驱赶了邪祟。”几个人在茶楼里议论着,城中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传的沸沸扬扬。
自从得知朱慕辰康复以后,这王爷王妃每天都会和朱慕辰聊上一个时辰,两人也是可怜,十几年没和自己孩子好好说过话了,每天都有着说不完的话题,朱孟发现他这儿子康复以后,懂得还挺多,有时候把他都说的一愣一愣的。
王府上下几天的相处下来,王府里大家都开始习惯了现在的朱慕辰,以前疯疯癫癫的小王爷,众人的印象是越来越模糊了。
外面沸沸扬扬,朱慕辰在家里也没闲着,除了和王爷、王妃聊天,他闲了就翻阅这王府的账务,对于受过高等教育的他,这些就是小儿科,他发现王府并不是很富裕,除了一些古董、字画、珠宝、能花的银子也就三万两左右,按照明朝的货币价值,一两等于三百软妹币,也就等同于九百万软妹币价值,谈不上贫穷,也算不上富裕,这主要问题就是,王府有二十余万亲兵,这每年封国收上来的税务百余万两,几乎都花到了这二十万军队里,根本剩不了几个钱。
“这样下去不行啊,这得发展下经济才行。”朱慕辰看着桌上的账本嘀咕道。
“发展经济是什么?”一旁的尚紫悠瞪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王府太穷了,咱们要做些买卖才行。”朱慕辰解释道。
“走我们出去转转,找找商机。”朱慕辰对着身后两女子招了招手。
在这王府他已经是可以出入自由了,自从朱孟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康复,就已经解除了对他所有的限制,他现在想去哪里不用向任何人请示,但经过上次的事情,朱孟给朱慕辰安排一支禁卫队,交由庞蛮负责,专门保护他的安全。
朱慕辰带着两丫鬟,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庞蛮带着几个随从在后面跟着,现在全城都知道他是世子,他走到哪里都有人给他让道,路过的衙役也停下拱手给他行礼,朱慕辰没有在意路上的这些人,他认真的在考察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商机,现在搞钱最重要,他可是要在这里养老的,没钱可不行。
朱慕辰,在一处楼房停了下来,这楼房有三层高,看着样子以前应该是个酒楼,眼前这情景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经营过了。
“这里位置不错,为何没有人在这里做买卖。”朱慕辰看着身后的庞蛮问道。
“这是锦衣卫镇抚使兄长的产业,几年前这是酒楼,生意惨淡就关张了,一直也没有人愿意盘下,就荒废至此”庞蛮回答道。
“买下这里要多少钱。”朱慕辰看着眼前的楼房道。
“据说开价三千两分文不少,这栋楼在他之前就关张了好几家,而且要价太高,一直无人问津。”庞蛮道。
“你帮我联络一下,我要买下这里。”朱慕辰指着楼房和庞蛮道。
一旁的小曼和尚紫悠,异口同声不经好奇的问道:“小王爷您这是要开酒楼吗?”,庞蛮也好奇的看着朱慕辰,在这年间从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我要开超市,这里即为合适。”朱慕辰环顾了下四周道,他一路观察发现,这些楼房或者店面,都是些茶楼、酒楼、珠宝首饰,风月场所等,普通的小商贩根本买不起店面做买卖,把这栋楼买下,再把这些小商贩集中起来,里面设置好区域出租给他们,肯定能赚不少钱。
“开超市?超市是什么?”朱慕辰后面三人闻言一脸迷惑之色,几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走回家。”朱慕辰也没多做解释,转身就走了。